其實強迫男人把腿分開意義不大,那話兒不是掛在腿前,就是挺在身前,并著腿絲毫不影響對它任何形式的操作。
用繩子強迫他分開腿蹲著,只是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知道他是否會因為被擺出這樣的姿勢感到羞恥,反正我看著是心曠神怡。
我輕輕按一下「上」,讓他的腳尖碰不到地,他還是只能分著腿,他好像渾身使著勁兒,腹前一根微微晃著。
我支著頭問他:“你真不覺得羞恥啊?我看著都覺得好色。”
他說:“你把我放下來點兒吧……”
我說:“我剛把你吊起來。”
他說:“腿這么岔著捆太累了……”
我說:“難為你一點兒也堅持不了。”
他胸口一下一下發著悶聲,可居然還在若無其事的嘴硬:“也能堅持……”
“那你堅持吧,堅持不了了求我,我就讓你腳尖點地。”
我拿出手機,開始翻看聊天列表。我回了小尋信息,回了小帥信息,回了阿禾信息,回了張叁李四一堆人的信息,我回了幾個后,想起來沒開按鍵音,于是我打開了按鍵音,噠噠噠的在手機上敲字,這聲音他肯定能聽到。
“求你了。”他有氣無力的突出了叁個字。
“你說完整。”我頭也沒抬,照舊打字回消息。
“求求你,按一下我的德制無刷靜音變頻卷揚機的無線遙控器上的「下」鍵。”
我被他逗笑了,但我還是繃著沒抬頭,我假裝一邊專心的玩兒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他:“你說我的時候詞兒可不是這些。”
他呼出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我被張檸檬吊起來了,腿也被分開捆起來合不上了,現在超級累,很想被張檸檬放下來一點兒,能蹲在地下……”
如果我是他,肯定要繼續調教,直至他滿嘴騷話不可,正如他原來對我做的。但我畢竟不是他,我沒那么足的耐心,也對聽他講羞恥的話興趣不大。能把他一絲不掛的掛在面前,再和別的男生發幾條信息,已經讓我的心臟砰砰作響。
我按下遙控,他腳尖貼了地,我也收起了手機。
墻腳處有個高爾夫球包,我拉來手邊支好,抽出最長的一號木桿,扭腕一揮,球頭劃出一道弧線,停在他面前。
“求你了,你要是要用它碰我,把球頭消個毒吧。”他看著我,神情緊張。
我收回球桿,用酒精濕巾慢悠悠的把球桿的球頭擦了干凈。
等我再次握回球桿的握把,我直接將球頭戳向他的雙腿之間,用擊球面向上托起了他的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