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練練瑜伽吧,據(jù)說身體夠軟,能舔到自己的陰蒂。”他不合時宜的講了個離奇的知識點。
“我最喜歡的姿勢,還是得說讓女孩兒把雙腳掰到腦袋后面,捆起來,撅著一個逼,兩只奶子窩在胸前,真是完美的肉便器。”
他從前確實有一個這樣的肉便器,也許他還找到了新的,我做不到,我沒覺得可惜。
我騙他道:“主人…我以后努力練…把腳丫掰到頭后面…當主人的…肉便器…”
他嗤笑一聲道:“我猜你就會這么說。”
他扭過頭,繼續(xù)看去自己的手機,慢慢擼著,沒有管我的意思,于是我只能抱著大腿繼續(xù)等他。
他擅長創(chuàng)造這種不公平,這種不公平會激勵人的欲望。
隨著他的幾聲重重的悶哼低喘,他真的自己擼了一發(fā),他扔下手機,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等水流聲消失,他走回來,他上床,湊到了我撅著的屁股邊,輕描淡寫的說道:“心無雜念了,現(xiàn)在玩兒會你吧。”
我一時沒理解他話里的邏輯,我只是知道他要玩兒我了,被放了很長時間,我甚至覺得興奮。
他捏起了我的小陰唇,輕輕的向外扯,大概是因為滑,他揪脫了幾次手。
他揪著我的小陰唇,抬頭看我說道:“割禮是要把陰唇和陰蒂割掉對吧?所以說,玩兒陰唇其實也很爽對吧?”
我能說什么呢?我只是被他揪著小陰唇戲弄而哼哼的叫著。
“爽么?”他看著我,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了我的小陰唇。
我在一陣陣呻吟聲中夾帶了一個“嗯”字。
“爽了就這么睡吧。”他撒開了手,好像要翻身到我身邊躺下。“乖的話明天早上起來操你。”
我怎么可能乖啊,這個姿勢捆一晚上真的不會死么?
“主人…現(xiàn)在…就…操我吧……”
他看著我,等著我把握機會,繼續(xù)說騷話。
“我晚上一直都很乖……我跪著給主人口交……乳交……聽話一直玩兒自己的奶頭……還撅著…小…騷逼……等主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