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屏幕,期待著屏幕上方能出現他正在輸入的提示,我怕他不能遵守剛才的諾言,我又想,如果他能隨時回我的消息,那讓我一直穿著貞操帶,也不算虧。
幸好,他回的很快,只有兩個字,他回道:“耐心”。
我的心跳變快了,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發消息,貞操帶的存在,讓我的注意力時時刻刻都停留在兩腿之間。
我向下摸,像是摸到了一條布滿了小孔的金屬小船,它倒扣住了我下腹及陰部的所有部分。
再向下夠,我從一個金屬圓圈中摸到了我自己的肛門,為了排便留出的圓圈再向后,一道金屬條卡在我兩瓣臀肉的上沿,連著束在我腰上的銀環。
在我的認知里,貞操帶形式大于實質,可被穿上它后,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貞操帶為什么能如此貼合我的身材。
像籠子一樣,這個貞操帶也是為我量體裁衣而做的么?我不想問他這個問題,我希望是,我覺得是,只能這么想,才能對得起這件充滿心意的刑具。
我撫摸著我身下的金屬,像是撫摸著我的肉,我的下體一定又濕了,可我暫時還摸不到,除非我流下的液體足夠多,從金屬小洞中鉆出來。
我揉胸,夾腿,用雙指撥弄乳頭。
我淫叫,翻身,試圖將它脫下。
我從被子中找回手機,給他發消息說:“主人…………”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猜他能猜出我想說什么。
他回到:“我到機場了。”
我折騰了很久很久才熄滅了自己的浴火,無法滿足的急躁讓我覺得難過。
我走到衛生間,讓尿液從貞操帶的孔洞中流下,然后用花灑不停的沖洗,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沖干凈,于是只能一直沖,翻來覆去的沖。
沒法擦干,就只能用電吹風吹干,只吹的下體暖的發燙,干燥的發緊。
我大概知道,這幾天我沒法兒在外面上廁所了,我需要注意飲水和進食,如果在外面上廁所,最好的情況是浪費內褲及褲子,最壞的情況是社會性死亡。
我穿上內褲,胸罩,褲子,衣服,我把一切我脫掉的衣服還原上身,我又成了一位恬靜樸素的少女,除了我腰間胯下的貞操帶。
離開酒店,我打開手機給室友發消息,讓她幫我帶上書本,到教室幫我留座,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