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你要去找你的肉便器么?”我問他。
我之所以這么問他,是因為窩在被子里的我莫名的有了沖動,我摸著腰間胯下溫熱光滑的金屬,像是摸著自己的肉。
我并不是在隔靴搔癢,雖然我穿上這條貞操帶還不到十個小時,但我覺得它已然與我融合,它成了我的金屬皮膚,幻化出了逼真的觸覺。
我心下安寧,忽然覺得他去找別人玩耍也無傷大雅,他如果享受到了自己的欲望,如果他因此而愉悅,我也會因此而開心。
至于我是不是穿著貞操帶孤零零的待在酒店里,似乎不重要了。
我知道,這是一種可悲的,弱者對強者的共情。是一種可悲的,在九死一生之地,士兵對將軍說:“將軍上馬,我來斷后?!钡谋瘔?。是一種可悲的,死戰死諫,死亦可乎的愚忠。
“你想視頻看表演節目?”他回道。
他完全沒意識到我想的是什么。
“算了,我還是想看現場版。”
“那我就不去了,和兄弟們打會球?”他居然運動也會「請示」我。
“人家沒等你嗎?”
“我哪兒知道。”
看吧,強者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想,只在乎自己怎么做。我從小被教育要面面俱到,于是乎,我順理成章的丟掉了自己。
“那你打球吧~”
“那你一會兒呢?”
“我能干嘛,我接著和鐵內褲較勁兒。”
“很合身吧,剛運到我手里,我專門過去一趟就是為了給你穿上它?!边@段話后,他又發了個賊兮兮的可愛小貓表情包。
我想了想,想到了一句最好的回復,我寫道:“沒耐心?!?/p>
“你現在肯定比我有耐心……
……我打算一會兒去找我的肉便器爽一發?!?/p>
為什么有人能大大方方、開開心心的欺負人呢?難道他生來就是欺負人的人?而我就是被欺負的人?
我想不通,我心里沒他那種呼吸般自然的、凌駕于人澎湃的力量。
我又忍不住問他:“你干嘛這么欺負人?”
他大大方方的承認:“喜歡啊?!?/p>
“為什么?”
“不知道?!?/p>
過了會兒,他又回道:“雖然我姑娘多,你也知道,但我真不覺得自己好色……”
“……但我可能是真的「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