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出浴室擦身上連著烘干時,王荔枝便去洗澡了。
也許王荔枝平常等待主人前都會洗個澡,可今天剛進門就被要求表演節目。她此時只不過恰好補齊了洗澡的環節,她得以已干凈、清香的狀態面對主人。
我們整個洗澡過程一句話也沒說,我已經確認了,她是那種最不愛說話的性子,她安穩的享受著安靜,如果我去和她搭話,她大概會覺得勉強。
我本來也是這種性格,所以我理解她。
我吹干自己后,安靜站在一邊兒,等她也吹干頭發,我們一起離開衛生間去見主人。
主人還坐在原位上看手機,什么變化也沒有,他雖然身形高大、充滿力量,可他十分坐得住,我小時候就知道他這個優點。
我們兩個人乖乖站到了他面前,王荔枝裸身赤腳,我還有金屬內褲,我似乎更體面,也似乎更丟人。
主人眼都沒抬:“荔枝,還原吧。”
“哦。”王荔枝的聲音里聽不到什么情緒。
主人忽然又叫她,主人抬起頭,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王荔枝似乎已經領會了,她有“哦”了一聲,轉身去了屋外。
主人沒理我,又看回了手機,于是我就站在那兒。
王荔枝很快回來了,她戴了個藍牙耳機,坐到床上后,又給自己戴隱形眼鏡,她戴的很熟練,一下就戴上了。
主人說話了:“去幫幫她。”
王荔枝戴上隱形眼鏡后,雙眼一下失了神,我知道那是盲片,主人之前給我戴過。
我帶過盲片,但是是第一次見到帶盲片的人,我看著雙眼空洞、愣愣向前看的王荔枝,一下子就相信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的說法,王荔枝看起來像是丟了魂。
王荔枝摸索著床邊的腿銬,我急忙去幫她,把銬子按順序遞到她手里。
她又一次拷上大腿,把腿掰到頭后面,再掰一只,再拷上。
拷上腳踝,再拷上手腕兒。王荔枝又成了剛才的樣子。
忽然,王荔枝猛的“啊”的叫了一聲,她呻吟的聲音尖尖的,我聽來都十分誘人。
主人終于說話了:“沒事兒,我看看跳蛋還在不在她逼里。”
主人放下手機,王荔枝也沒了聲音,主人看著我問:“這個肉便器是不是極品?”
我一時沒分清,他這句話,是對朋友張檸檬說的,還是對玩具張檸檬說的。
我說:“她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