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碰到我時,我又嚇了一跳。
在一片混沌中傻傻坐了半天的我,百無聊賴,正沉浸在想象世界中。
我正靈魂出竅,于半空中俯瞰自己,我看著這無助的人啊,多么狼狽,多么誘人。
“嘴巴干不干?”他摸著我的臉問我。
“啊……”我發出一個音節,是“干”的意思。
迎面飛來的冰涼水霧讓我一個激靈,水霧慢慢集中,集中到我嘴里,又從我合不上的嘴里流到我的身上。
“水都不會喝……”他故意笑話我。
水停了,他又說:“記得眨眼睛,不然以后真看不見了。”
我有意識的合眼,發覺眼睛確實也干了。
睜眼和閉眼,眼前都是一片黑,大概因為大腦處理不了這種奇怪的人造情景,認為視覺系統已經失能,就放棄了對眨眼行為的指揮。
“我給你換雙鞋吧。”他說著這話,我便感覺到我的高跟鞋正被他解開。
我當時并不知道這雙新鞋的樣子,后來知道了,那東西并不是鞋子的樣子,更像是是個金屬套。
金屬套對扣在我一只腳上時,它套著我最下邊的小腿和腳腕,壓著我的腳背,只漏出腳跟和腳趾。
我的腳腕完全不能動了,腳背和小腿成一條直線,一點兒也勾不起來。
他扶我站起來,我只能踮著腳,用前腳掌站立。
看來他一直喜歡高個子的姑娘,對高跟鞋矢志不渝的情有獨鐘,讓他找到了這個品類的極限,一個沒有根兒的、強迫人辛苦踮腳站著的鞋子。
他摟著我的腰,前進,后退,我踮著腳跟著他,像是被他摟著跳舞。
他也許是笑了,我戴著降噪耳機,聽不清楚。
他把我扶穩了,手從我腰上拿開,留我獨自踮腳站在黑暗里。
他像是消失了,于是我啊啊啊的叫,我知道,他沒消失,他一定就在我面前叉著腰笑著看我,等著我一邊流口水一邊呼喚他,請求他。
我乳頭上的鏈子被拎了起來,他說:“我養一條小狗好了,讓小狗牽著你的奶頭溜達。”
他又說:“小母狗也行。”他指的應該是被打扮成狗的姑娘,他總有富有創意的荒淫想法。
他牽著我的乳頭向前走,我十只腳趾赤裸踩在地上,腳踝被箍緊,比踩在高跟鞋里,被幾根松垮的透明綁帶系著,穩當的多。
他扶我邁上一個矮階,我站定,可是地卻開始向后退,拽著我乳頭的鏈子繃緊,我疼的叫出了聲,于此同時,他也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只能惦著腳向前走。
他把我放在了跑步機上。
索性速度不快,腳下的傳送帶只是類似散步的緩慢退后著,乳頭一旦被輕輕揪住了,我就向前邁步。
偶爾也會撞到左右的扶手,好在速度慢,我可以調整。
“一會兒讓你跑起來,如果不想乳頭被拽掉的話,現在就好好練習怎么抱著頭踮著腳走路吧。”
我想,大不了就把我的乳頭扯掉吧,不過,他最后也沒讓我跑起來。
他一定一直在我面前看著我一邊走一邊晃自己的胸自己一邊暗爽,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百分百確定他一定就是這么干的,不然,他給我戴上盲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