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還是看著我,繼續說道“不早說,今天就叫了他一個人,不能讓你這么看著。”
我算知道為什么這座位這么矮了,腦子里只有一股破了案的喜悅:“姐,沒事兒的。”
富婆沒理我,命令男寵道:“去墻邊蹲著吧,東西都帶上。”
我看男寵,垂著眼,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富婆沒再說話,只是看著男寵起身走向墻邊,我也沒說話,學著富婆的樣子,觀察男寵要做什么。
墻邊懸著鐵鏈子,鐵鏈子下墜著好幾個鐵箍,掛的很低。正下方鋪了個大大的長方形吸水布,看著和紙尿褲、姨媽巾是一種材質。
男寵蹲在吸水布上,從粗鐵鏈上取下一根細細的鐵鏈,先俯身彎腰,把鐵鏈中間扣在了箍著自己陰囊的鐵家伙上,兩頭一邊兒一根墜著小環兒,他把兩個小環兒左右分別套在了自己的左右腳的大拇指上。
男寵微微起身,呈半蹲姿態,把粗鐵鏈的大鐵環扣在了自己脖子上,又兩個小鐵環扣在手腕上。
于是,他抱著頭在墻邊兒扎起了馬步。
不用富婆解釋,我也看出來這些機關的意義,他不能蹲的低,因為勒著脖子,他也不能蹲的高,因為揪著陰囊。他只能被迫保持現在這種羞恥而辛苦的姿勢,供人觀看。
我看向富婆,富婆適時的來了一句:“他教我的,確實有用。”這個‘他’說的就是主人,其實富婆不告訴我,我也看得出這是他的手段。
富婆慢慢悠悠的說:“就這么放著,咱們呀先去吃飯,回來再說。”
“這樣行么?”我可能當久了,帶入錯了角色。
“我知道的,放心啦。”
我看著男寵,他低眼看著地,他已經開始流汗了,汗滴到吸水布上,流下一圈小小的水漬。
富婆支起了腦袋:“我心里有數的,平常我就把他掛在這兒,當香爐,這流下的都是精油哦。”
我有些想不通:“男的……出汗……會臭的吧?”
“誒~”富婆擺了擺手道:“那是你年齡還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