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繼續動的話,現在好。”他側過頭看我,漂亮的眼睛里是期待的神色。
我之所以這么做,把他捆成這個姿勢,還讓他爽,純粹來源一種推己及人的善良,我對他的所做的,大概是我最喜歡的被欺負方式,不辛苦,恰到好處的束縛感,以及輕松而綿長的肉體快感。
可他似乎并不覺得,他是個嬌生慣養的少爺,吃不出白米飯的香。
我撩開被子起身,去浸了一條熱毛巾來,把他也從被子里掀出來,拔出他身上的飛機杯,把包裹著他陰莖的透明粘液都擦了干凈。
擦他的時候,他倒是搖頭晃腦的叫了:“啊!燙燙燙燙燙!疼!疼!”
毛巾很柔軟,我擦他嫩嫩的陰莖頭時也沒使勁兒,可能是用飛機杯擼了他一會兒,他此時過分的敏感。
我本來覺得他矯情,但忽然想起,他也用熱毛巾擦過我的下體,而我沒有一絲覺得燙和疼,只覺得熱乎乎很舒服,于是我又升起一股自責,看來當主人這事兒,我做的并不如他。
消極念頭轉瞬即逝,他的掙扎和叫喊也助長了我的淫威,我又去取來了細繩子。
我問他:“之前你撓我腳心,不讓我躲,把我的腳趾用繩子系在我的乳頭上,你乳頭太小了,我應該系在哪兒?”
他扭頭不看我,一副似笑似尷尬的奇怪表情。
“對咯,應該系在你的蛋上,看看你還躲么。”
他還扭頭不看我,但是尷尬的表情沒了,嘴角實實在在的翹了起來。
我從他陰莖下的薄皮袋子里攥出一顆丸子,用繩子纏了根部系緊,其實系的并不緊,我知道那丸子與他的軀體通著無數脆弱的連接線,如果繃斷了,就要出大事。
另一顆,也如法炮制,然后左右兩根細繩,拽去他左右兩只腳,系在他腳的拇指上,系緊,他的兩只腳都別扭的向里扭著,如果向外撇,就會扯到丸子,如果他自己把自己扯壞了,可就不怪我了。
“你要亂動你的大腳丫,你的萬億身家可就到你為止了。”我摸著他被繃起來的、光滑的、明亮的睪丸說道。
他不說話。
我再撓他的腳心時,他電風扇扇片兒一樣的腳就轉不起來了,我親自卡住了它,它就不能再動,這迷人的真實,證明著我的力量。
倒是他還不說話,像是不癢似的。
“你不癢么?”我問他。
“我忍著呢。”他故作輕松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