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抬得高一點兒,速度快一點兒,好好走,有獎勵,不好好走,有懲罰。”
真是好蠢,好羞恥的指令,可我還是這么做了。
“雙手抱頭,喊口號,一二一……”
我也這么做了,感受著光滑的金屬棒在我體內的摩擦,滑稽的抱著頭抬腿放腿齊步走,還喊了一二一,大概我的樣子太傻了,于是他懶洋洋的笑了,我想這就說明我走的好,會有獎勵。
他問我:“你能用這根棍子把自己捅高潮么?”
“它…太光了,而且,站著,踮腳,太累了……”
“可是你很容易就能高潮。”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只能傻傻的踮腳站著,我也做不出別的動作,也走不了。
“想去哪兒?得抓緊辦簽證了。”
“出國么?”他話題太快,我完全跟不上。
“我建議南半球,保守就澳新,新鮮點兒去開普敦,你沒去過吧?要是你膽子大,咱們去南美。”
“聽你的……”我赤身裸體站著,根本不敢發表意見。
“澳大利亞新西蘭原來咱們冬令營都去過了,不行就去開普敦,新加坡轉機,逛逛大機場。”
“都行……”
“不行還是澳大利亞吧,咱們的叁年多次還沒到期吧?”
“好像沒……”
“你的腳踮在這銀臺子上還挺好看的。”
他看著我的腳,緩緩抬頭看我的腿,我的身體,看我的臉,他支起頭,往沙發上一倒,說道:“不然哪兒都別去了,你就在這兒給我當性奴吧。”
“我在哪兒不是你的性奴?”
“不是。”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站了起來,摟住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