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慰吧。”
我愣了愣神,伸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體。
他笑了:“連自慰都不會么?你是不是被我玩兒傻了?”
我恍惚的退到了床上,坐在床邊,分開了腿。
“不許去床上。”
我站起身,看了看面前的地毯,地毯花紋精美,但想來是臟的,我有些懊惱,我為什么沒有提前在地毯上鋪上浴巾?
我只好蹲下,靠著床邊,對著鏡頭,分開了腿。我伸手下探,摸到了自己的陰唇。
“你都怎么自慰的?”
“我……先摸旁邊……然后摸……小豆豆……”
“你不自己插自己么?”
“沒……”
我的懊惱與惶恐讓我下面干巴巴的,兩片小陰唇像是兩片橡皮糖。
忽然,有人敲門,我緊張的站了起來,高聲問“誰?”
門外傳來溫柔的女聲“您好女士,您有快遞送到了大堂,我幫您拿上來了。”
“放在外邊吧。”
“好的,我把袋子放在門邊了,有任何問題您可以電話聯系前臺,祝您晚安。”門外一陣好聽的、訓練有素的聲音。
我對著手機問道:“你給我買東西了?”
“對啊,不然我問你房間號干嗎?”
我想起來一開始通話的時候,他問我住在哪個酒店,我說是之前我們一起住過的那家,他又問了房間號,我告訴了他,還說了并不是一起住過的那個房間。
我從小到大,常常贊嘆他、崇拜他的先見之明、運籌帷幄。我不覺得自己遲鈍,但他總比我想的遠、想的多,他像一只昂著角的領頭羊,而人們是低著頭的羊群。我心甘情愿追隨他。
“那我去取快遞了?”我站起身。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