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話語的含義,卻能感受到其中的感情。
被放到一張椅子上,有棲的身前換了一個長發男人,眼眶里的眼淚打著轉,離開了信任的人就開始緊張。
一頭暗黃色頭發的面具男人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轉頭對身邊的高層似乎交流了什么,他便把帶在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有一張看起來很慈悲的臉。
有棲如預料之中般放松下來,山中亥一笑了下,對著小姑娘說:“或許會有些難受,但是沒關系,我答應你很快就結束。
不理解的眨了眨眼睛,緊張的全身都繃住了。
“抱歉,亥一,這孩子大概……”水門站在一邊也有些緊張。
“我知道,我聽說了。”亥一將手掌放到小姑娘編好頭發的發頂,慈悲的臉掛上了笑容。
“你爸爸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對吧?”
查克拉通過手臂,手心,與她的意識融合,頭上被碎石砸到一般的感覺無法忽視,但是她沒有掙扎。
很強烈的違和感。
讀心術發動。
那孩子還是哭了。
金色的鳥染上夕陽的赤色,羽翼劃過天空,直沖村子背面的某一處。
「離那個孩子遠一點。」
只有有棲能明白鳥鳴的含義。
記憶檢查肯定會不適,誰都知道卻不想體驗的感受,盡管山中亥一在進入她的大腦后已經足夠溫和,她還是因為強烈的不適感而不斷的掉眼淚。
每年如一日的生活,一人一鳥躲在樹林間,不會說話,也沒有人能夠教她說話的生活,從第一次睜眼開始,那只鳥就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擔任著保護者的身份。
無論是生命力還是精神力都十分的旺盛,對侵入大腦的異常,還是下意識的不斷掙扎,天生的控制力不自覺就彈開了不屬于自身的術。
外頭傳來了囂張又可怕的尖叫,巨大的雙翼張揚的擺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能掀翻整座藏在巖石里的建筑物,本以為會見到不知后果的慘狀,金鳥卻停下夸張的雙翅煽動。
四名暗部擋在火影身前,亥一站起來看向他,點點頭。
而小女孩躲在水門的懷里還在不斷的抽泣。
“是冬先生。”不用水門說,有棲也知道冬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