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前的最后一周,水門從戰場上把他扛回來,那狀況簡直是慘不忍睹。
“傷……真的不疼了嗎?”有棲紅著眼睛不敢摸渾身是血的卡卡西。
少年躺在擔架上,腰上還有些刺痛,眼瞳在細微的顫動著。
他嗯了一聲,忍著疼說:“這不是我的血……”
“我能聞出來!”有棲氣死了,抬眼不高興的瞪過去,都這樣了還騙她!
“……抱歉。”卡卡西放棄掙扎的閉上眼,沒再說話等護士過來,帶土坐在地上,翻著有棲光榮滿滿的成績單。
驕傲的跟自己得了滿分似的,收起手中的成績單起身去拉妹妹。
“小有棲,等會去吃丸子吧!”
“好呀!”
沒有哪個貪吃的小鬼拒絕的了這種誘惑,但是小姑娘又回頭看向卡卡西,他失血過多臉都蒼白一片,她看著精氣神一下降了大半,再次看向帶土滿眼都是擔心。
“但是有棲想等卡卡西好了一起吃。”
白發少年看著天花板,無機質的眼神聚了聚神,只聽那笨蛋安慰小姑娘毫無技巧。
“水門老師已經去找醫療忍者了,一定會沒關系的。”
外面這么多受傷的忍者,都在等醫療忍者……
有棲環視了一圈周圍,拉著哥哥,晃晃腦袋,鐵了心的不想走,帶土只好陪著。五分鐘之后琳帶著醫療包跑過來,和同為見習醫療忍者的同伴一起過來檢查有沒有特別危險的病例,手術室忙的都停不下來,就連她們也忙的腳不離地。
“卡卡西,這么大的傷口……我先給你止血。”
有棲就見琳結了印,手上附著綠色的查克拉火焰虛浮在卡卡西的傷口前,有棲看了一會兒,這個忍術……好眼熟。
有棲用這個修過樹洞,也曾經治療過卡卡西被冬抓出的傷痕呀!
她趴在床邊,看著他右腰邊的駭人傷痕,聽著琳在旁邊碎碎念,說是差一點就傷到骨頭了,還得縫好多針,查克拉不夠只能讓他慢慢恢復了,之后一個月絕對不可以扯到傷口之類的。
卡卡西想想都不可能,過幾天就是中忍考試了,他還得一拖二。
差不多一個小時。
水門爸爸那才是充滿技巧的哄孩子方式,三言兩語就把女兒哄出去吃團子,卡卡西安心昏迷。
帶土經歷了一年訓練,這次確實自信能通過中忍考試,就是寫輪眼至今都沒動靜。
七月一號,中忍考試開始,依舊是兩天的日程,卡卡西也就參加了
生命
有棲七歲生日那天村子里實際并不熱鬧,因為村子里控制最低限度的護衛忍者其他幾乎都在前線,七夕的夏日祭也是圖個喜慶祈福臨時決定。
卡卡西做完康復運動,洗了澡,懶懶的靠在床頭,舉著右手看著手心的四葉草印記陷入沉思,這東西,應該是飛雷神印記吧。
真是她的風格……
說是希望帶來好運的幸運草,好天真的小孩。
今天是她來村子的一周年,卡卡西準備送她的東西一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