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著一些衣物,有棲乖乖的抽出一件灰綠色外套,又跑進去把宇智波族服脫下來。
冬心滿意足的回原地閉眼假寐。
一直到下午鼬必須要回家吃晚飯,有棲期待很久了蛋糕終于打開了,她也把禮物拿出來了,是被畫框裝裱起來的畫像,一束花,一塊印著飛鳥印記方巾。
止水看著畫中微微側(cè)過頭的小少年,自己一年前,原來是這樣的表情嗎?
明明他本意是不想讓人擔心的。
那個像極了裝飾物的微笑,眼睛是往下墜的,看著畫框外的人,無論是誰都能感覺到‘止水’的寂寞。
有棲當然也是感覺到這點的,但是,她只是想畫下來,無論如何都想畫下來。
他的表情怔在原處,她有些擔心的坐在他身邊,卻被他拽住,止水想得到一個答案。
“有棲,我們以后也會一直在一起的。”
“對不對?”
他只記得那個昏暗的小房間里,他沒什么安全感的樣子被無限包容,有棲小小的手被他有些強硬的按在手心里,她的微笑被一根不算亮的蠟燭點燃,她像那一天一樣抱住他,說著讓自己安心的話。
“嗯,在生命結(jié)束之前,有棲都想和止水在一起。”
就像是鼬每天思考生命。
其實無論是怎樣思考,
他們最終都會明白生命是什么的。
因為他們還沒有死去。
十一月中旬,木葉提前下雪了,有棲在忍者學(xué)校應(yīng)付著身為七歲孩子的學(xué)業(yè),一手撐著腦袋望著窗外,一手扶著圖書館借來的小說擋在臉前。
秋道吉丸喊著下課她才勉強回神,然后繼續(xù)發(fā)呆。
“波風(fēng)!”用了點非法手段,犬冢現(xiàn)在是她的同桌,她一聲大吼有棲這才把視線從窗外的麻雀移到喚她之人的身上,順便投了個問號過去。
“我說,你的這些愛慕者把信都丟給我了!你不準備回個信嗎!”犬冢花嘩嘩的丟下一大堆五顏六色的信到她面前。
有棲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問她:“我明明都拒絕了,為什么犬冢會代替收下來……”
“花!一直犬冢犬冢的真討厭,說到底這些信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