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的手里劍術,非常厲害呢。”
她將手中的鋼絲遞到她手中,一種很常見的武器,是有棲前兩年常用的,不過這兩年她更喜歡用鎖鏈,一種特殊的黑色鎖鏈,能在那把團扇和雪身上看見。
泉不適合使用這種過重的武器。
現在的泉比她更適合輕盈二字。
佐助只是習慣性的往這走來,和泉說一聲突然有需要出村的任務,然后發現有棲也在這里。
有棲哇哦了聲露出一個驚訝表情,從佐助那來看是相當敷衍的,兩個姐姐一左一右的拉起他回家準備行李。
“不要還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啊……”佐助有些煩的看有棲坐在他床上看他收起來的小時候的連身衣,還在為剛剛拉著他走生氣。
臉上洋溢著類似慈祥的笑,還有點傻,像她弟,看的少年很是羞恥,還多了很多煩躁,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怪。
一直都是那樣,波風有棲和泉,明明做的事差不多,為什么,就是不一樣?
她笑了笑,不像走心,:“怎么會,小助現在已經是個堂堂正正的忍者了哦,不會再把你當做孩子啦。”
還是敷衍。
佐助沒了耐心,嫌棄的別過臉。
你先把揉腦袋的手拿下來再說這句話。
有棲看了一眼時間,離他們集合還有三十分鐘,伸了伸懶腰說自己也要回家替自己仍在孩子階段的弟弟收拾行李。
強調這個做什么……
她規規矩矩的走出門才飛雷神,一眨眼就不見了。
佐助背上包,將自己整理一番,除了必要的換洗衣物一背包的忍具,泉還是在一片倉促里準備好了便當,也一起放進包里。
“我陪你一起去村子門口吧,佐助。”
“嗯,便當,謝了。”
不和
鳴人這個超級大白癡比他的大笨蛋姐姐還要孩子氣。
佐助忍著火氣看他小孩似的攀比便當,然后從自己便當盒里卷走炸雞。
木質的筷子咔嚓一聲,夭折了。
小孩的對罵,并沒有傳進體力用盡正在昏迷的卡卡西耳朵里。
他們這什么運氣……
有棲寫了信,一周后才收到回復,忍鷹站在她桌前的架子上,展開信紙,卡卡西的字跡工整,寫著遇到了大名鼎鼎的霧隱叛忍桃地再不斬。
她看到這個立即就動身了,將刀和扇子背到背上的時候還在感嘆他們神一樣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