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帶土,你是曉的成員嗎?”
“我是斑。”
“哦,那你是嗎?”
“是。”
有棲手里捧著懷里一直護著的金色鋼羽,她一直記得那天的南賀川,接住她的,沒有熟悉的金色羽翼。
所以,是他救的她,他知道止水那天會死。
“那你現在是斑了,還會告訴有棲,有棲想知道的事情嗎?”
她小心翼翼的挪過來,手里拿著一根銀色小管兒,里面的顏色就是剛剛他擦下來的拿著櫻粉色。
嗤笑一聲,擠開她的手心把她手里的口紅搶過來。
“現在問是不是多余。”
“帶土才不舍得打有棲,但是斑舍得。”
“你也沒少打斑幾拳。”
把她拉過來,大拇指抵住她下顎,抬起她的小臉。
露出整張小臉對著自己,一個愛漂亮的小忍者,刮花臉多可惜啊。
他低下頭將細細的膏體抵到她柔軟的嘴唇上,他第一次給女人畫這個,很不熟練。
笨手笨腳的,給涂出去了,有棲感覺到了,他也準備把那涂出去的部分給抹了。
有棲抬手就打了他一下。
“不要帶手套擦啦。”
有什么區別?噢,手套比手臟,他悶頭不語,不過也確實把自己手套摘下來了,肉色的,是活人的手。
他輕輕的伸手把那部分擦掉,小姑娘習慣性的抿唇,松開,上面的顏色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變得亮晶晶的。
面具好像有點妨礙呼吸了,他別過臉面對那件白色的羽織,它還在滴水。
她抓住他的黑衣服在旁邊坐下,當屁墊兒了,新衣服不舍得臟,他不管她,但那只手扒拉著,跟以前的距離差不多。
“跟我走,我都告訴你。”
“不要。”
他把斗篷讓給她,她倒舒服,就地躺下,冬提防他,金羽抵在后背給人的感覺只有危險,有棲頭枕著,一點不在意,她頭發軟,枕什么都不會太硬。
“止水的眼睛不見了,我沒有下落,也沒有聯絡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