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平時睡在客廳,他是真的無所謂,身上一窮二白,一天到晚也很少出去,有棲偶爾能在學校屋頂看見他坐在那兒,不過也不進來。
“我們回來啦,今天下了好大的雪呀。”
有棲在門口想把斗篷上的雪脫下來,直接就被拎著后領進屋了。
“放到取暖器上面去。”
“全都是雪,抖一抖啦。”
卡卡西等會還要執勤,看了一眼坐在矮桌邊的帶土,把菜丟給他就拿著有棲的大斗篷出去了。
有棲撲到帶土旁邊的玩偶堆里隨便抱了一個兔子,軟軟的,暖和到心坎里了。
帶土低頭看著五花八門的綠,轉頭和她大眼瞪小眼,里面全是迷茫,來了句:“吃什么?”
有棲爬起來撓了撓頭,大腦有些沒反應過來。
唔,卡卡西向來挑她愛吃的做,之前也都是他做飯。
不過好在她剛學下廚的時候買過不少食譜,她跑進書房搜刮一陣,搬出來的時候帶土的表情有那么一絲絲為難。
看來是個不愛看書的。
晚飯稀里糊涂的只吃了面,卡卡西要執半個月夜勤,有棲就一直待在茶桌,新年前后作為一名光榮的教師,是非常忙的。
她坐在茶桌邊,看學生的作業,出考題,他們班的成績倒是也不讓人很操心,還有寒假期間的返校,打掃校舍的安排。
她當時就不大喜歡這種活動誒,冬天好冷。
旁邊的帶土手里翻著小說,也覺得無趣,手里翻得書頁唰唰的飛。
“帶土,之后有想什么做的事嗎?”
有棲把日向寧次一成不變的「生既生,死即死。」六個大字卷好放回桌上,只覺得自己的教師生涯正面臨瓶頸。
頭痛回頭和也正無聊的他說話。
好嘛,不回頭不知道,一回頭,滿眼都是驚喜。
頭發尾部被綁成一扎一扎,分出好幾十簇。
她握起一個,看到上面的干枯到好像一拔就能短的頭發,皺著鼻子瞪他,窸窸窣窣的站起來晃晃腦袋就全掉了。
帶土心虛垂眼,低頭扒著亂七八糟的發圈。
“沒什么,隨便吧。”
“哇,要不我帶你去找凱哥哥他們?一直待在房間里肯定很無聊啦,也不知道帶土的興趣之類的。”
帶土絲毫不感興趣,懶散的躺在旁邊,數發圈。
“不問我要回記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