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表情都充滿無情冷漠。
甜醋
止水那邊沒打起來,有棲算是打起來但沒完全打起來,因為……她的刀被截下來了。
出現的太突然,有棲看著他竟然用手接住她的刀,馬上染紅了他的手套,鮮紅血珠垂直滴下。
“到此為止吧,佩恩。”面具轉過來,有棲看著手中的刀,又看他的手,帶土好像感覺不到痛。
“有棲!”止水不知道從哪跑來的,身上shi的透透的,落到她身邊。
被喚住名字的有棲下意識回過頭來,渾身上下有幾處已經恢復了的炸傷,發尾和浴衣側面被雨水沾shi,有點臟。
“止水?”她看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自己身上,隨后又立刻去盯帶土,帶著好強的殺氣。
有棲也轉回視線,目光落在攔住自己刀的人身上,他……渾身上下也是shi的。
“你去找止水了?”有棲看著他,眼睛睜大了些。
即使是寫輪眼也難得的清澈,紅的紅黑的黑,還有光,和他知道的三個勾玉的寫輪眼都不太一樣,顧及到他沒敢繼續動刀。
手真穩,一點都不像從前連個手里劍都戳不對的小孩。帶土主動松了手,一步未動,只是用沒沾血跡的那只手握住她,說給身邊的人聽:“是我的客人。”
止水拉過她的手握刀非常帥氣的將刀上的血甩下收鞘,表情依舊帶著殺氣。
嗚哇……明明是正正經經的沙場為什么感覺怪怪的。
有棲抬眼在兩人身上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肩膀被宣示主權似的攏過去,恍然大悟:
止!水!吃!醋!了!
有棲好整以暇的掙脫開帶土握著的手,往止水身邊靠靠,責怪似的看著莫名望來的帶土。
“要到此為止嗎?可是我想報導彈炸我和另一個姐姐的仇。”
“小南在哪里。”被叫做佩恩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過來,特大的大塊頭,像是一口能把她吃了。
小矮子摸一摸自己焦黑的發尾勝過千言萬語,蹙著眉頭,小聲腹誹出聲:還有臉問,要不是她那姐姐早焦了,看看她可憐的頭發。
有棲還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有繼續跟他打打嘴仗,直接飛雷神回了旅店。
止水被那破面具搞得心情挺差的,從外頭的妖艷貝戔貨里聽到自己的黑料都不為所動,但看到那妖艷貝戔貨就跟摸了百八十遍似的熟稔拉過她手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