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村子主街上,手牽著手,看著人變多了的街道,就算現在為時不早,這整條商業街依舊熱鬧。
瑣事都辦完了,她也答應他留在自己身邊了,他心里格外滿足,手里捏著軟軟的手,走進從前一直走的小路。
回到那宇智波族地去。
如今已經荒蕪,不見人煙。
他本想換一處地去,鴉舍,或是干脆去溫泉街。
可有棲拉著他,露出一個微笑,推開門,仍如從前那般的小院落入他的目中。
花枝布滿墻頭,和室紙門打開,未落一粒塵埃,松香花香混雜,兩人走進院子。
那盆她
那個晚冬
宇智波止水死在一個早春,雪徹底溶于大地,櫻花還沒開的春天,她怕冷,怕的就算是溫度已經回暖的春天,也是能待在屋子里就待在屋子里。
旗木卡卡西記得,因為他突然間選擇zisha,波風有棲連哭都沒能哭出來,但她變得很脆弱,脆弱到一聽到這個提都不能提的名字就能發病厥過去。
以至于她在醫院里躺了近兩個月。
她的精神差的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
無論誰來說都不管用,卡卡西靜靜的,在旁邊給她念詩,春天的第一束花終于開的那天,卡卡西挑了很久,買了最漂亮的那一朵迎春,放在她的床頭。
逐漸變得能說話了,也不會說暈就暈,眼睛慢慢恢復流光溢彩,她除了有點瘦,依舊漂亮。
上天對她是極好的,就算是病人,她也是漂亮的病人,沒有瘦脫了相,只是削尖了下巴,眼窩陷下一點,沒有力氣,花也在幾天后有些要敗的跡象。
卡卡西捏著手中的金色羽毛,聽她的動靜,她不想躺在病床上了。
把她扶起來,抱在懷里,一口一口的喂著瘦肉粥,按著她不會吐的劑量喂,適時的給她帶口她新洗的葉子。
“花……”她難過的看著這朵蔫蔫的迎春,卡卡西撫著她的腦袋,放下碗。
她低頭用了木遁,只是體力如流水,沒一下她的臉色變得煞白,花倒是不蔫兒了,卡卡西抱著她,握住她的手有些緊。
隔著面罩他垂頭親她那能看見青綠血管的細長脖頸,太瘦了,手上捏的愈來愈重,直到聽到她難忍的嗚咽聲才回過神來。
“我去挑新的送你,你的身體還沒恢復,不要逞強?!?/p>
他不忍的看著被他捏紅的手腕,抬起她的手腕,指節彎下將貼在臉上的面罩落下,細細的吻著。
“嗯……我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