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我要回記憶了嗎?”
有棲無所謂的笑笑,盤腿坐下把兔子抱懷里。
“對于過去,我更想要未來啦。”
記憶什么的,早就無所謂了,有也好,沒有也好,有棲不是也像這樣留下來了。
無論她成什么樣,她想,如果卡卡西在身邊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
沒有他在的世界,有棲無法想象。
“帶土,我雖然記不起來了,但是我能分清什么是為我好,我丟過很多記憶,大家也都很清楚這件事,所以我不怎么在意的,大家的關心,我也感覺到很幸福。”
帶土很沉默,話很少,看著外面發呆很久都不會動一下,有棲觀察了幾天,總是覺得想著把他送回宇智波族地會不會好一些。
不過按照老師的意思,他不建議她放任帶土,人心總是會變,何況他現在看起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放任的危險系數太大。
第二天一早,卡卡西回家,有棲正在做便當,還是昨晚那一身,看起來像是沒睡飽。
他把長袍放到椅背上,接過她的鍋鏟,低頭看了眼她的臉色,滿臉都是蒼白,“昨晚沒睡?”
“睡啦,在客廳不小心睡著的,昨天在想期中考試的題目,很催眠的,一覺起來脖子也好疼,帶土可真厲害,能睡那么久。”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指指那邊茶桌底下躺著的‘尸體’,躺的四仰八叉毫無美感。
“這倒是沒變過…”卡卡西嫌棄回頭,繼續做菜。
提防帶土這件事,有棲仍持有保留意見,起碼這時候她沒看出什么不和諧的地方。
其實好像還挺關心她的,雖然有時候說話很兇,但是個嘴笨的溫柔,就比如說她忍不住睡著之后,往她腦袋下放個枕頭,蓋個毯子之類的。
也許是因為從前認識的關系,她對他的信任感比普通的人際關系接納的更快。
看著鏡子里漂漂亮亮的自己,露出一個笑容,她想信任留在他們身邊的帶土,這大概就是她的想法。
工作前的準備都結束了,今天的有棲老師從妝容到打扮都非常活力可愛。
卡卡西陪著她去學校,就準備回去補覺,有棲抱著他的手臂,抬頭滿眼炙熱,笑的像冬天里不該出現的桃花。
“說起來,卡卡西,我們現在算是什么關系?”
“同居室友?異父異母的親兄妹?還是。”
“你這些名詞都讓人怪傷心的,有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