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鳥不是會保護你?我對旅行沒什么興趣。”
“冬是冬,帶土是帶土,如果可以我想大家一起出去旅行。”
帶土沉思了一陣,像是交差似的報出了個水之國。
他們倆停在屋頂上,午休過后,作為老師的上忍就會一個一個來帶走部下。
略顯擁擠的教室里,日向寧次靠著窗,是唯一注意到窗外有兩個吃瓜群眾的。
他看了一會兒,帶隊上忍就已經到了,但她依舊在看還站著人的教室。
聽高橋說,她以后不會教書了,怕是連忍者也不會做了,明明是個實力很強的老師。
“老師,你也是上忍的話,和波風有棲相比,誰更強?”
寧次看著一身滑稽扮相的上忍老師,比他寫了三年的感悟卷軸都要滑稽。
耿直的問出來。
“嗯!我當然覺得!我更強吧!”
“不過有棲會的那些我都不會!只能在究極的青春上和她一較高下了!”
……
不知所云。
無法理解。
但其實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就算是強如波風有棲,也敵不過命運的洪流。
退休再就業
一開始,是監視。
無論是誰帶著一身的污點,都應該會把牢底坐穿,而不是像他一樣看孩子干點苦力就算了。
盡管那個人現在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不一定能做到看守他這唯一的前提條件。
以前有工作,人也自律,特別輕松。
現在人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他做牛做馬還得當爹當媽。
卡卡西今天開始有新的任務發布,天剛亮就出門了,鳴人那個小子也卡著點去了忍者學校。
而波風有棲,她睡到自然醒還懶得動彈,切個荷包蛋都覺得費勁,見骨的手腕撐在榻榻米上,有些紅,但沒她透明的皮膚下的血管更紅。
懶懶的,丟開勺子往后仰去。
帶土挪開眼睛往她肩上搭了件外衣。
哪有人監視罪人是這樣監視的。
人在不在那全憑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