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和她一樣搬來了忍者公寓,不在同一棟樓但可以說是鄰居,偶爾也能在一起吃個拉面,也在一起修煉什么的。
又過了大半年,時間過得好快,卡卡西手里拿著自來也大人幾個月前在他成年時,送他的小說靠在窗邊看了一遍又一遍。
從抗拒到現在能面不改色捧著這本18+官能小說到處晃悠把它當圣經拜讀,有棲……
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甚至好像在她預料之內。
類似慈母的‘吾家有兒初長成’那種溫柔笑容,卡卡西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嘛~卡卡西也長大了嘛~”
一句話差點給他噎死。
她抱著牛奶杯,還沒過一米五的個頭讓卡卡西看過去的第一眼覺得像個佝僂著腰的小老太太。
沉迷在溫暖的被爐和熱乎的牛奶里,瞇著眼看外面的雪天,是在享受悠閑的好日子。
沒辦法,有棲也長大了啊。
“醫院那邊,已經把今年例行身體體檢的規范做好啦,過幾天人會變多哦,提早去吧。”
她犯困的躺在旁邊休息,又想靠著暖氣睡,卡卡西看著墻邊堆起來的玩偶墻,還是像老樣子給她放被子。
“年假還沒過,等睡醒一起去好了。”
“嗯吶。”
過了春天,有棲止水鼬三人再次聚在鴉舍修煉,有棲坐在鴉舍聽止水念叨,據說鼬的擔當上忍是個嫉妒天才天賦的混蛋,嗯,好像是有點印象。
鼬從去年年底開始精神不太好,小隊一直休整到新的下忍畢業,都沒有出過任務,聽說是在護衛大名的任務里遇到了敵人,聽卡卡西說官道一團糟,有棲給送回來的忍者治療,是很強的精神攻擊,一個下忍戰死。
犯人也不知所蹤,現場除了昏迷的鼬沒人見過,只知道是個戴面具的什么線索都沒有。
屬于是謎案。
一直到三月有棲的同期正常畢業,才重新開始任務。
“那個油女是完全沒見過的名字呢!”她自信的捧著水杯,說出這句話,對于鼬的新隊友,絕對不可能是她同期,她記得自己年級的所有人名字。看他們倆疑惑,有棲給兩人科普:“我去火影樓工作之后才知道下忍選拔不止是忍者學校才會產生的,有可能是通過顧問團,或是忍者辦直接晉升下忍的特殊培養人才。”
“那也太古怪了……這類應該是以集團行動吧,為什么會分道鼬的小隊里。”止水拿著她的草莓撻,覺得這事兒不對勁,果然是被什么東西關注到了吧!
事情突然變得棘手起來了。
有棲咬下最后一點甜品,幸福十足。
“嗚嗯,不清楚呢,一般的下忍小隊都是忍者辦公室分的,也有可能是上忍老師的要求或是老師特別關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