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七歲,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了……
少年慢慢彎腰,移開雙眼。
“那個人說,你應該有事要問我。”鼬低下頭來,鬼鮫背過身去,也知道她的身份,留了體面給鼬。
波風有棲直奔主題,手上的力查克拉一點點加強,“止水的眼睛,在你那吧,我早上去打了團藏,搶回了右眼,只要找回左眼,我就能讓他醒過來了。”
聽起來真是好精彩的一個‘打’,打了那個木葉之暗?鬼鮫對此有些興趣,鼬的眼神帶著一片波瀾。
“你……”
有棲用手心拍了他額頭一下。
“我已經從他那里聽說了,宇智波的事,那一巴掌,抱歉,人死了就是死了,尊重死者,是我作為一個活人需要遵守的規則。
人在決定別人命運的同時也會決定了自己的命運,佐助他恨著你的同時也無法拋下曾經最喜歡你的真實,那你呢,你究竟想走到哪里去?”
她看一眼他綁的的小辮子,算了,還是留給止水玩吧~宇智波的別扭兄弟最難從嘴里撬出來東西了。
帶著生命氣息的火焰慢慢消散,她慢條斯理的勾起唇角,手心落到他的發頂,“別再變成老頭子了喲。”
烏鴉飛出來落在她手背上,她看著熟悉的影風車,薄唇細細顫動,最終還是紅了眼睛。
她側過頭,聲音如同記憶里那般仿佛能使人撥開迷霧見月明的銀鈴清脆,少年想起同樣會對自己溫柔輕語的泉。
聽說她現在過得很好,在一雙有力的羽翼下,度過自己的一生。
“下次見,鼬。”
微風拂過她的長發,發尾還沒落下,女子便消失了。
佐助是在那個從窗簾到地毯都是粉的臥室里睜開眼的,意識還模糊,隱約聽到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