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都得24小時待機,全程高度警戒,多少能明白玖辛奈和水門當時的心情了。
房間傳來噔噔的腳步聲,“內醬,今天可以吃泡面嗎!”鳴人抱住她的腿,藍色的大眼睛清澈見底。
有棲揉著他的發頂笑道:“鳴人還在長身體呢,味增湯和壽司好嗎?”
“內醬!我想吃泡面了啦!”
小孩的倔是得了老媽的親傳,有棲悶住喉嚨里的一口老血,好脾氣的給他搞了個味增湯配……泡面。
鳴人看她站在窗前,抱著xiong看著窗外的木葉,村子的緊張程度不減,天上的傳訊鷹飛進飛出。
看她臉上一點笑不帶,以為是自己惹她生氣了,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裙子:“內醬,下次,什么時候來呀?”
“唔,最近會努力抽出時間來的,怎么啦?”她蹲下給小孩擦滿是油光的小臉。
鳴人興奮的揮著手,蹦蹦跳跳的對有棲喊:“我啊我啊,以后也想和內醬一樣!成為忍者了啦!所以,想讓內醬幫我修煉!”
“嗯……鳴人的話完全沒問題哦,不過,你現在還太小啦,輕松一些,先從,看書開始吧。”
“我教鳴人認字。”
好,就地放棄。
小孩光速跑開,連頭都不帶回的。
有棲:……==;
她照常的收拾亂作一團的房間,隨后離去。
春天的日向族地依舊帶著白,有棲從包里摸出一束白菊,轉彎走進去,靈堂里已經沒有人了,卻還是嚴肅,一看到這種氣氛xiong口就發悶的厲害。
尸體葬在木葉,沒給云隱帶走的機會,日差先生是木葉的忍者,是英雄。
但生命相抵,沒有任何意義,每條命,都是獨一無二的。
真正的祭奠時間早就過了,有棲跪坐在墊子上看著遺像發呆,旁邊傳來隱隱地抽泣,是那位分家族長的兒子。
他穿著日向家的練功服,肩膀抖的厲害,小小的手攥成拳,但是,他沒有哭,緊咬著下唇死死的忍耐。
她按住自己正在抽搐的心臟,低下頭,從靈堂消失。
思緒轉了幾十個彎,她還是從那個難受的地方逃走了,渾渾噩噩的調整呼吸,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自己努力這么久的意義,連一個人都救不了,她要怎么去保護村子?
她所希望的;
她所做的。
究竟是為了誰呢,把話說給自己聽嗎?
感覺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