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存。”
她一愣,低下頭思考這個有點陌生的詞。
共存?和會抽走自己脊骨的危險家伙,共存?
那是一份不亞于鳴人體內(nèi)九尾一言不合就害己的存在,控制不好,那就是死。
“他們會很危險的。”
“不要小看人的意志,他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卡卡西看她拿過一卷卷軸,找自己這兒走過來,認真到:
“他有想要守護的存在,有想要力量的理由,所以才會強大,作為一個男人。
那點追求才是男人的浪漫,即使是下一秒就會死,也想拼命活過那一秒。”
男人都是笨蛋。
一秒看到血有什么好浪漫的。
有棲把封印書交給他別過腦袋,不尊重,不贊同,也不想理解,卡卡西看她那表情,小嘴撅老高,笑著伸手拉過來揉腦袋。
“有棲姐姐現(xiàn)在可是全村最厲害的醫(yī)療忍者呀。”
“你是絕對不會放著他們不管的,對吧?”
“男人都是笨蛋。”
男人藏在面罩下的唇角勾了勾。
揉揉她的小臉,贊同:
“嗯,都是笨蛋。”
阿飛
她是女孩子。
才不懂什么男人的浪漫。
紅叫來候命的醫(yī)療班把重傷的日向雛田接走,有棲遠遠的看著,對這孩子的印象不過是那年她參加三歲的大小姐生日宴。
其實按照日向家的傳統(tǒng),宗家的孩子一般都不會送到忍者學(xué)校進行普通的忍者學(xué)習(xí),不過這個受盡期待的長女,天資并不優(yōu)越。
再加上性格溫和完全沒有身為一個忍者的樣子,她大概是明白了當年綱手說她眼里沒有韌性的意思。
不適合成為一個忍者,真的能從面相上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