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眼淚水多的跟下暴雨似的,沉默好久才掐著她的咯吱窩把她抱起來,找了處小河,放她自己哭。
川之國處于風之國與火之國中間,雖然四季分明,但很容易起風,天干物燥,太陽很大,這個時間氣候也非常炎熱。
自己哭沒什么有意思的,他都不哄她,放她一個人生悶氣,討厭死了。
衣服破了幾個洞,還沾了大片血,不過她現在身上裹著一件黑袍子,靠在冬柔軟的肚子前,一起坐在陰涼的樹蔭底下。
小腦袋轉轉,看這稍顯詭異的一幕。
一邊是剛剛攻擊自己的罪魁禍首,正在給她補衣服裙子,樣子變了,一半黑一半白,還是個蘆薈造型,疑惑這東西為什么沒成灰,另一邊那個戴面具的問她破了的紗裙怎么補。
才不管他說什么屁話,“斑才不會幫有棲修衣服呢。”
他不理她,放她自己在旁邊嘀咕。
有棲伸長了腿,用腳趾頭戳了戳前面戴面具的‘宇智波斑’,把任性發揮到了極致:“有棲要穿漂亮的新衣服。”
漂亮的新衣服,眼前人好像大腦放空了幾秒,然后采納她的意見。
‘宇智波斑’消失了,旁邊的蘆薈她看了就生氣,但他矜矜業業的在縫縫補補,有點好笑。
不過五秒,那笨蛋面具又出現在她面前,亮出兩件黑不溜秋的套頭衫。
漂亮?不漂亮。
新衣服?不確定,但姑且先當它是新的。
一人一鳥視線定住,只見她嘴一撅,漂亮的小眉毛擰成個八字,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說了什么。
“算了,有棲自己有備用衣服。”
冬輕輕叫了聲,身后的箱子自己就打開了,幾件提前準備好的漂亮裙子飛到小姑娘手里。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絕惡趣味的提著他補好的小衣服站起來,對于一個成年男性來說確實袖珍,他也嘿嘿嘿的傻笑。
“斑~還要補嗎~人家的衣服也被燒壞了。”
面具彎腰撿起她的白色羽織,放進一邊的小溪把上面的血跡搓下來,聽白絕在一旁叨叨,他冷漠極了。
“自己回去換。”
他又變不出來紅云袍,叫他有什么用。
“可是委托完不成了會被佩恩罵誒。”
“把阿飛就這樣浪費了我也想罵你。”
絕訕笑的和大地融為一體,感知到那蘆薈的氣息全消失了,換好了新衣服的有棲從冬身后探頭出來,她看了一眼腳上踩著的土地,細思極恐。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