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表格已經被撕走了一大半,并不能從中看出什么。
此外,黎漸川還留意到一個不太正常的地方。
那就是瓊斯的臥室沒有照片。
作為一個擁有過完整家庭的中年男人,無論是懷念妻子還是想念女兒,亦或是留戀家庭,大多數都會在象征著溫馨放松的臥室擺上家人的相框照片。
但瓊斯沒有。
除了客廳里有一幅瓊斯年輕時候的單人照外,這棟房子里好像再找不出
圓桌審判
黑白無聲的世界轟然降臨。
安德烈神色劇變,想要推進斧刃提前殺掉黎漸川,但卻根本無力抵抗這片倏忽靜止的時空。
“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
安德烈臉側的咬肌凸起,微微抽動著,像是在竭力鎮壓著什么情緒。他結滿紅血絲的眼角瞟著黎漸川,眼瞳有些神經質地顫動著:“你不會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消息,國王。我不相信你猜到了我的法則。”
“不,你相信。”
黎漸川眉梢微抬:“我猜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在這一局的法則算是比較明顯的。另外,你應該是和左一主教合作了吧?你之所以答應他,和他做交易,應該是你們在‘真空時間’的見證下定了交易規則——他知道你的法則,但他也需要你這把刀,所以你們達成了交易。”
“是我自己想殺你。”
安德烈的表情十分不屑。
但黎漸川卻注意到他左手的小拇指下意識地彈動了一下,透著不安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