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用的力氣不大,但哪吒樂意順著她的動作躺下去,還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抱了抱,讓她正好坐在自己腰間。
葉挽秋看著他就這么躺在自己身下,滿頭黑發(fā)鋪散開,神情柔和。
明明已經(jīng)生得副紅唇齒白,漂亮得不得了的驚艷容相,此刻還偏偏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晃得人心神皆亂。半點看不出剛才對著那兩個精怪首領(lǐng)時的鋒利冷淡,眉眼間都是冰消雪融后的桃花盛開。
……要不還是讓六界立法來強制他戴個面具吧。
“我明白了。”她還有些回不過神地喃喃自語著,“原來你一直喜歡冷臉還兇是有原因的。”
“什么?”哪吒沒跟上她過于跳躍的思維。
“一定是在保護你的對手,不要在兩軍對壘的時候隔空愛上你吧。這多尷尬。”
哪吒:“……”
他深吸口氣,面無表情道:“戰(zhàn)場上在我對面的都死了,用不著操心這些。”
“誒,有道理。不過這也很危險啊。萬一有的人就是喜歡這種被支配使喚,蹂躪踐踏,還被壓制著事事服從的感覺,那你豈不是這類人的天選心頭好。”
哪吒:“……”
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僵硬了一瞬,眉尖微微皺起,似乎聽到了什么怪東西,完全不理解她這番話。
葉挽秋倒是覺得正常。畢竟是天生高傲不馴反骨仔,誰想要試圖命令他都得掂量下自己有幾條命可以作死,更別提要他事事服從。
他當(dāng)然完全不能明白這種過于奇怪的癖好與心態(tài)。
“這又是從哪里看來的?”哪吒問,接著又已經(jīng)猜測到,“也是話本?”
她展顏一笑,甚是欣慰:“看來你已經(jīng)非常了解我了。”
他沒有說話,只垂著視線伸手在她腰間捏一把。
突如其來的癢引得葉挽秋忍不住笑出聲,卻又掙扎不開,只能倒在哪吒懷里笑作一團,同時連連投降:“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哈哈哈哈哈。”
正笑著,她也學(xué)著哪吒的樣子去捏他腰間撓癢,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捏得動的地方,頓時引起了她的勝負(fù)欲。
葉挽秋仰頭,趁其不備親他一口,看到他明顯愣一下。接著,她雙手繞道哪吒腰后去試圖找出他的弱點,卻沒想到在碰過某個地方后,明顯感覺他整個人都僵硬住。
“唉?”她膽大包天地退回去,繼續(xù)去摸索剛才碰過的地方。指尖隔著衣衫,動作格外笨拙地摸在他腰窩上,果然感覺他氣息都開始不對了。
“噢——原來你怕別人碰你這里啊。”葉挽秋一臉明艷笑容,清澈眼眸是透光的琥珀,柔光燦爛,“這下被我抓到了吧!”
說完,她立刻報復(fù)心起地專找著他腰窩撓弄,同時哈哈笑著去蹭他脖頸,鼻尖刮過他滑動的喉結(jié):“癢不癢?癢不癢?叫你剛才欺負(fù)我,我告訴你,現(xiàn)在就算你求我也沒有……”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這花明明有的是本事將她反制住,卻仍舊任由她將自己壓著,還這般放肆地上下其手。
似乎是被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他的神情變得有些陌生,似乎是克制又難耐。極細微的喘息從他薄朱色的唇瓣中輕溢而出,一深一淺,撩人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