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路遠明領地上,關于這一戰的“反思”會議還在持續。
“……很明顯的,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在于我,我沒有提前測試集束高爆彈頭的威力,以至于釀成了這樣的苦果。”
路遠明在軍方戰后總結會議上非常難過的總結報告著。
多好的勞動力啊,這些土匪完全值得用最艱苦的勞動來改造啊,有了這一萬多不給薪水,每天只要吃飽就可以勞作至少十二小時甚至更多時間的勞動力,他的許多基礎建設計劃全部都可以實行了,現在卻只能夠暗自嘆息,實在是太過可惜。
與路遠明懊惱的表情不同,在座的十幾個人,除了中層軍官個個面色嚴肅,急忙趕回來的洛北喬,嵩北,喪彪,玲彩華,張曉婷,他們的表情全部都是==的佛系臉。
事實上,在戰爭開始沒幾天,正在別的洲陸兜售壽命藥劑的洛北喬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畢竟這場戰爭一開始時,強弱對比是如此的懸殊,八個軍閥一共一萬七八千人,號稱五萬,對比的是一塊窮山窩領地,可能也就兩三千的士兵,這仗打起來甚至都不應該有多大的懸念才對。
那怕洛北喬知道路遠明有諸多神奇,連超凡之力這等玄幻的東西都有,那些高科技造物與知識也無法用現實理論來解釋,但強就是強,弱就是弱,號稱五萬軍隊確實夸張了些,卻也比路遠明領地強大太多了。
洛北喬自然知道路遠明領地有多么巨大的潛力,但是潛力與現成的實力之間可不成正比,他真的很擔心領地就此毀滅,所以那怕他已經與好幾個世界級財閥說好了會面時間,依然是焦急的從別的洲陸趕了回來。
而他回來時,恰好正逢戰后總結會議,然后在知道了戰斗過程與結果,知道了這場會議的主題后,他的表情就長時間的保持如此了。
這也太……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凡爾賽的說辭,但是也有類似的比喻,現在的路遠明在幾人看來都是在凡爾賽。
喪彪終于忍不住問道:“不是啊,領袖,我說這不是好事嗎?干凈利落的解決了八個軍閥的聯軍,甚至連俘虜都沒幾個,這樣的戰力直接通報全面國,這立刻就是巨大的威懾啊,周邊那個軍閥還敢襲來?甚至這八個軍閥的領地我們都可以輕松收入囊中好吧?”
路遠明直接就問道:“那這八塊領地誰去占領?”
喪彪愣住了,下意識的回答道:“我們啊,這八塊……”
說到這里時,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所以就慢慢停下了話語。
路遠明就對著眾人說道:“我們?我們派誰去?你?還是我?或者是隨便組一個小隊,一兩百人就過去了?”
路遠明這時臉上就有了冷笑,他身后就掛著面國的地圖,他看著地圖說道:“面國的問題其實并不復雜,差不多就是封建余孽和外國買辦壓迫廣大老百姓的故事,這沒什么好說的,因為面國和另外幾個小國地處東西方文明要道,不管是陸地還是海域都是如此,單獨一個國家不起眼,但若是這幾個小國聯合起來,那不管是桑國,還是西方文明的幾個國家都不會同意,而這幾個國家內部也沒有足以聯合整個國家老百姓的代表人物,所以長久的亂世就在這幾個國家上演。”
“別看這幾個國家的政府軍,軍閥們,個個都宣稱自己是正統,但其實他們都不過是封建余孽,買辦勢力,或者是國外勢力所推出來的代表罷了,每一個軍閥都是如此,比如我們占領的這片領地的原軍閥,其實就是這塊區域封建余孽的頭領,還有那個港口軍閥則是國外某勢力的走狗。”
“為什么八個軍閥可以聯合起來進攻我們?真以為他們可以知曉我們領地的虛實?知道我路遠明可以一年內打爆他們?三年內橫推世界?還是說他們已經知曉我們可以制造出壽命藥劑來了?不,只不過我們不是任何人的傀儡或者走狗,而這八個軍閥后面的封建余孽,買辦勢力,國外勢力不容許我們發展罷了,懂了吧?這本質上其實是階級斗爭!”
這一番言論著實是驚世駭俗。
這個世界可沒有地上天堂黨的崛起,關于階級的認知確實是有,世界上許多國家也有能人,但是自然不可能如路遠明這么一針見血的講述出來,一時間在場眾人全都震撼莫名,頗有一種雖然不知道路遠明到底在講什么,但是總覺得他所說的東西好厲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