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九哥你若是有興趣,明晚八點,咱們榮盛酒樓見。”
“好啊。”
柴九放下電話,靠向老板椅。
“阿坤,讓酒樓晚上清場,擺一桌好席面,咱們英聯社的機會要來了!”
楊晟有柴九的聯系方式,但卻沒有黃覺昆和尹天成的。
不過不要緊,他知道周程遠和譚柏寬住在哪里。
這兩個人都是很純粹的武者,楊晟跟他們在擂臺上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雙方倒也聊過幾句。
周程遠是黃覺昆的干兒子,而黃覺昆對他這個干兒子可以說是無比的寵愛。
平日里社團內的大部分雜務都不會打擾到周程遠,有專門的白紙扇來處理,他這個雙花紅棍當的簡直無比輕松。
甚至黃覺昆還專門建了一座武館給周程遠平日里練功所用。
楊晟打車來到義興武館門前,剛剛走近大院,就看到周程遠在那里演練著洪拳。
分定寸、鐵線拳。硬橋硬馬,剛猛霸道。
上次楊晟告訴他沒有必要強行去融合莫家拳跟工字伏虎拳,周程遠是真的聽了進去,開始轉攻洪拳的方向。
“小周師傅的洪拳套路果真標準,有當年黃飛鴻的風采。”
周程遠收拳看向楊晟的方向,苦笑道:“楊師傅別開玩笑了,我一個手下敗將談什么風采不風采的。
不過楊師傅你怎么突然來找我了?是想要切磋一下嗎?”
楊晟搖搖頭道:“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帶一句話給和義興的黃老爺子。”
“什么話?”
“雷洛、跛豪,驚變。今晚八點,英聯社榮升酒樓再議。”
周程遠雖然不怎么參與社團事務,不過他卻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
聽到這三個關鍵詞,周程遠的面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點了點頭道:“放心,我會把話帶到的。”
離開武館后,楊晟直接打車去了香港瑪麗醫院。
跟前臺打聽了一下病房號,楊晟推開病房的門,譚柏寬正在里面照顧他兒子吃飯。
一間病房兩張床位,左邊的枯瘦老人是他父親,右邊一名瘦小蒼白的七八歲少年就是他兒子。
楊晟看了一眼,那食物也只是簡簡單單的肉粥,只是有零星的一點肉沫。
“楊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