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指揮官時間那么短?”看到嬌小女孩急匆匆跑回去的身影,卡爾縮著脖子靠著墻驚訝道。
他還以為,以指揮官當年四天四夜不睡覺攻陷基輔的精力,沒個三個小時把人家操得下不來床是完不了的。
這不但動靜小,也就聽女孩叫了兩聲,就連強度也不大嘛—
瞧人家的小腿,跑得還賊快。
威廉抱著槍,臉已經氣得通紅了,天知道他是得罪了誰又輪到和這個人一起巡邏!
“你怎么知道他們在上床?
她是指揮官的私人醫生,就不能在做例行傷后治療嗎?”
“你說,哪個醫生專門在天黑做例行治療?
換個藥能換那么久?”卡爾覺得這個剛從漢堡過來沒兩年的愣頭青,壓跟沒啥社會生活經驗。
威廉被問住了,剛想氣呼呼地反駁:說不定我們指揮官只是沒看上倒貼的中國女人??梢菦]看上,照指揮官的脾氣,立刻就給轟走了。
看這小女人跑得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似的,莫不是被指揮官的尺寸給震懾了,知難而退?
之前在集體淋浴房,他可是遠遠見過一眼指揮官的尺寸,在男人里可是絕對的頂級配置。
這樣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釋。威廉撇了卡爾一眼,抬著槍走開了。
就在營房東邊的樹叢里,也同樣上演了關于尺寸的對話。
“甜心,我大不大?”
“啊,啊,長官好大,好爽?!爆敔査ゎ^干叫著,事實上每次zuoai,除了感覺到那臃腫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喘不過氣,她幾乎沒有任何需要尖叫的理由。
以前是在舞臺表演,而現在是在一坨頂著跟細針的肥肉底下扯著嗓子表演。
好在這坨蠕動著的肥肉時間一直很短,他喘著粗氣一翻身,軟趴趴的小東西就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