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這才停下來,暫時平復欲望,心疼的揉撫她的脊背,抱著女孩跳出內艙。
他擁著她滾到有泥土芳香的草地上,月光照著女孩潔白如玉的身體,泛著熒光,圣潔宛若繆斯。
可越是這樣完美的軀體,越能激發人恣意占有的欲望。
他俯身開始從她平整的額頭親起來,到嘴唇、再到鎖骨,沉重而帶著雪松味道的呼吸灼燒著她。
然后一路向下,內衣被他從背后解開了,金發男人的頭埋進女孩的溫軟圓潤的xiong前吮吸著,仿佛嬰兒在攫取奶香。
他的舌開始舔舐著乳暈,逗弄著粉紅的乳珠,仿佛怎么都嘗不夠,吸不夠。他如峰巒的鼻梁隨著他唇舌的輾轉,換著地方抵著她的乳肉,仿佛是一只手指在玩弄她。
一絲吟哦再次從女孩唇邊溢出,女孩腦袋一片空白,臉頰泛出潮紅,而她的修長指尖驀地摳住他深金色頭發。
克萊恩的那處高聳尚未疏解,這一刮扣更刺激了蓬勃欲望,他猛地撐起身,眸色深黯,仰起脖子吞咽。
此時的女孩已然衣衫凌亂,xiong前到處都是斑駁的鮮紅吻痕,她看到穿著迷彩坦克作戰服的男人除了那處高高挺立,仍然一貫的軍紀嚴整。
俞琬感受到那個滾燙的大東西,正硬硬抵在自己腿上,連忙向后退。
“赫爾曼,不要”。
他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誘哄。
“我不進去。親愛的,腿打開一點點。”
那龐然大物抵著她大腿的內側嫩肉迅速律動起來。與此同時,他低頭以用最溫柔的姿勢親吻她。
他奪取著她的氧氣,她抗拒不了他吻自己時傳遞的溫柔而帶著愛意的感覺,推拒的小手也漸漸垂下去。
樹林里只有時不時傳來的鳥鳴聲,遠處野獸的呼號聲,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被頂到貝肉內的敏感麻癢處隱忍的嚶嚀聲。
實際上,這種隔靴搔癢似的摩擦并不能給克萊恩帶來生理上的太多快感——女孩的腿似乎還是害怕他的小兄弟似的,打得實在太開了。
但眼前這朵嬌艷的小玫瑰徹底化成了水,吟吟呀呀半裸著在自己身下承歡的事實,卻讓他心理上爽得不行。
不知又過了多久,等那輪滿月移到了樹影的另一邊,克萊恩又重重往她嫩肉深處一磨,才任自己的濃白的熱液釋放在草叢里。
可不少還是噴到了女孩xiong前和腿上,他shele很久,那些白漿順著女孩的身體,滑落到泥里。
“你討厭死了?!彼矶拣ず伳伒摹?/p>
他翻過身長長舒氣,長臂將驚魂未定的小人兒勾到懷里,輾轉親吻她玫瑰香的黑頭發。
“乖寶寶?!?/p>
一切又歸于平靜,只有皎潔的月光和蟄伏的鋼鐵巨獸,沉默地見證著這對意猶未盡糾纏交迭的身影。
滿百珠會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