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麗茲這個金碧輝煌之地,宴會仍在繼續,仿佛只要不拉開那厚重的窗簾,失敗就永遠不會到來。
“赫爾曼,我真的要去嗎?”轎車后座上,女孩的小手都攥出層薄汗了。指定網址不迷路:pozhaiwu
實際上,對于回到麗茲這個“犯罪現場”,俞琬心里一直還是犯著怵的,雖然克萊恩再叁保證說這次的宴會廳與那晚的酒吧餐廳分列酒店兩側,中間隔著整個中庭和叁層樓梯,但萬一有侍者路過撞見呢?
而且每次去這些觥籌交錯的場合,她都有些如坐針氈,她并不屬于那里,自己的一張東方臉也太過扎眼了。
她感覺自己就像只要誤入狼群的羊,還是染了色的那種。
在華沙那次還好,克萊恩是全場的主賓,但今晚不同,聽說在巴黎的很多大人物都要出席,她幾乎能想象那些打量著自己的目光,即使進門不被人攔下來,進去了也會很不自在的。
“別怕,我陪著你。”
他脫下手套,覆上她冰涼的手指,另一手整了整自己領口的橡葉雙劍鐵十字。
克萊恩當然看得出她的不安,每次她這樣的時候,都會把小手攥起來,整個人像只隨時準備逃去林間的小鹿。但她不知道的是,早在他去年和元首和希姆萊和盤承認的時候,他就不在意別人會怎么想他。
最壞的情況也不會比上次更壞了。
何況,連他們的空軍元帥都可以是一級猶太混血兒,她是不是榮譽雅利安人,不就是元首的一句話嗎?
黑色奔馳停在酒店旋轉門前,克萊恩利落下車,向車內伸出手來,武裝皮帶上的佩劍閃著寒芒。
他會讓別人知道,這是他選擇的女人。
女孩也深吸一口氣,將指尖放入他的掌心。
即使她心頭縈繞的不安與他認為的不完全是一回事兒。
德國當時的空軍元帥米爾希父親是猶太人。但因為他功勛卓著,經過一系列手續,最終拿到了證明他是純血日耳曼人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