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更加熟悉她的身體,她比以前更瘦了。
這大半年她是怎么照顧自己的?這個(gè)認(rèn)知莫名讓他怒意更盛了些,他帶著槍繭的手用力擰了一下她敏感的紅櫻。
“嗯嗚…”可她反而更緊地抱著他,小鹿眼還是固執(zhí)地望著他。
這種無言依賴本該讓人心軟的,可克萊恩的唇反而咬上她鎖骨,在他原先喜歡落下吻痕的地方重新烙下他的印記。他知道她怕疼,可他就是要她記住這種疼。
更兇悍地一輪征伐開始,男人的兇器在她身體最深處鞭撻著,每次退出去都只留頭部,再一路貫穿到底,就像虎王坦克的履帶在行進(jìn)中摧毀一切可見的阻礙。
“啪!”尤覺不夠,他將她翻了個(gè)個(gè),一掌落向她白皙的臀。
那感覺與其說是疼,更應(yīng)該說是麻,震得連他們結(jié)合處也一顫,那硬物還在她里頭,又撐又脹的,都不用他動(dòng),騰跳的青筋就磨得她渾身都軟下來了。
“呃啊……”又一股水液噴shi了二人的結(jié)合處,一路流到了沙發(fā)墊的縫隙里。
女孩羞恥得腳趾都蜷起來,又癢又疼得直哼哼,絞緊了蜜穴抗議著他的突然襲擊。
本就曠了許久的男人被夾得額上青筋暴起,倒吸一口涼氣——看樣子,她很喜歡這樣。
又一掌拍下來。
男人這回從她身體里徹底退了出來,他站起來,將她翻轉(zhuǎn)按在沙發(fā)靠背上。
突如其來的空虛與涼意比臀部的火辣辣還讓俞琬難受,她嗚咽一聲,正要扭頭看他還在不在。
可在下一刻,就感覺一具健碩的身軀從背后覆了上來,火熱的雙臂鎖住她,他跪坐著將她整個(gè)籠罩住,挺胯撞向她最受不了的那一點(diǎn),再狠狠一鑿。
“啊!”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如巨浪襲卷過來,俞琬連呼吸都快被這一擊給奪了去,她不行了,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溺斃在里面了。
不要了,不要了…女孩扭著想逃離,卻被他拽下來鎖在懷里,似是懲罰她的不乖,再一記落下來,臀部就可可憐憐地現(xiàn)出一個(gè)紅印子。
身后男人粗喘著,勁腰聳動(dòng)得越發(fā)狠戾,一個(gè)挺身就鑿開了宮口。
“嗯唔…疼啊…不要打了…”俞琬搖著頭哭喊,脆生生撒起嬌來。她突然想起了華沙“離家出走”那晚,也是這樣又麻又癢的感覺,今夜男人該是氣得厲害極了,每一下都像是在懲罰她。
而他此時(shí),卻又勾著頭與她接吻,開始溫柔舔舐著她,他的大掌在用她最舒服的力度撫弄她的xiong乳,好像是在獎(jiǎng)勵(lì)她。
克萊恩的心在女孩說疼的那一刻就軟了下來,他最聽不得她用這種語氣求他了。
男人欲望對(duì)宮口的殘忍侵犯仍在失著控,大手又一掌,再一掌,可那心疼早已讓他收了力,最后幾乎算是安撫性地按上臀瓣揉拍著。
這時(shí)的女孩已經(jīng)哽咽得喘不過氣,層層迭迭的快感漫過頭頂,她再講不出一個(gè)字了。
“還敢不敢跑了?”男人這才說了他今夜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