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在廚房看到它的時候,簡直想偷偷嘗上一大口。
難道是廚房太久不用,果醬過了保質期變了味道?
“對不起,指揮官…這是我自己放的,可能擺太久了,我…可以試著嘗嘗有什么問題嗎?
他沒說不行,那便是可以了。那個剛剛幫他一寸寸撫平床鋪的指尖,就這樣輕輕點了一點,張開小口,放在自己鮮紅舌尖。
很甜,還有點漿果味。女孩絲毫不會掩飾眼里的迸出的暖光,和只偷吃到腥的小貓似的,又好像用眼神在對他說:看,這明明是人間美味。
克萊恩笑了,他突然心情很不錯。
“看來是你很愛吃,你吃掉它?!?/p>
這是俞琬第一次見他笑,眼睛好像冬日的暖陽終于照耀在方才解凍的湖藍水面,她呼吸滯了一瞬。
不可一世的年輕納粹指揮官,就這樣全神貫注看著嬌小東方女孩,一點一點,用手沾起酸甜。
皮膚是瓷白的,指尖是暗紅的,柔軟shi潤的舌尖伸出來,順著一條線緩緩舔過暗紅。一些醬漬還賴在她花瓣形的飽滿嘴唇上。靈活的小舌從上到下,一一席卷,用自己的柔軟溫熱緩慢安撫,點點照顧妥帖。
這場景似乎有點seqing了,克萊恩眸色深了些,喉結滾動了一下,以至于他突然想知道,那么靈巧又柔軟的舌頭,如果舔在身上,會是什么感覺。
時間就這樣一份一秒過去,直到辦公室一聲刺耳的電話打破詭異的氣氛。
男人起身去接,從前線運回的十六輛虎式坦克剛剛到站等待裝卸,男人似乎更開心了,對鏡整理完軍容,就要踢著蹭亮的黑色皮靴離開。
“指揮官”,女孩突然從臥室跑出來,嘴角還粘著草莓醬漬,“您的傷口還需要換藥?!?/p>
克萊恩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傷,這點事兒在他受的傷里壓根達不到要后續處理的級別。不過,他腳步一停,聽說有極少數情況,不定期換藥會引起感染,影響工作。
“那你就晚上過來”。他想了想,指揮官這個稱謂似乎太生分了點,畢竟他還要和這位私人醫生兼女仆朝夕相處?!皩α?,我叫赫爾曼·馮·克萊恩,你可以叫我赫爾曼”。
在那時直稱名字而不是姓氏,已經算親密之間人的叫法了,不知道我們女主寶寶知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呢?
小劇場:
克萊恩:是誰說我是流氓混混?
老將軍:是你老爹。
晚些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