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每上一級臺階,他就聳動一次,駭人的尺寸便會碾過一次她內(nèi)里要命的地方,又刮又蹭。
俞琬被撞得整個人都發(fā)著暈,可最初的脹疼在這抽送里竟然奇異般化作了酥麻,熱意由他們嵌合的地方蔓延,燒得她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氣。
“感覺到了嗎?”男人喘息粗重,盛滿愛欲的眸鎖住她迷亂失神的臉。“看它有多想你,多愛你…”
話音未落,又一個猝不及防的深頂。
“嗯唔…”只那一下,她就瞬間繃直了身子,蜜液被撞得噴了出來,飛濺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連他下頜都沾上了好幾滴。
“乖寶寶。”男人抹了把自己shi淋淋的臉,在她的錯愕的目光里,他把手放在嘴邊舔了舔指尖,是她的味道。
和在麗茲那次不一樣,這回,女孩是完全清醒的,她腦子嗡得一聲,羞得簡直想死了去,只能閉上眼睛,和鴕鳥一樣埋到男人的xiong膛里。
這個動作落在克萊恩眼里簡直可愛到犯規(guī),讓他只想更狠更兇地欺負她。
臥室的門被踹開來,他把她摔進床褥,如山的身軀整個籠罩住她。
那壓迫感讓俞琬心臟直跳,可當她緊緊攥著床單,已經(jīng)準備好迎接他下一輪撻伐時,年輕指揮官卻坐了起來,他俯視著自己,緩慢抽離,直到只剩下頭部卡在入口處。
就這么僵持了好一會兒,他看著她的表情由舒緩到困惑,再由困惑到難耐,直到她開始哼哼唧唧,拱著腰直在床單上蹭,就像只渴望撫慰而朝人撒嬌的小貓。
她想要他。他也是。
他當然知道他們本該分屬不同世界,雅利安人與非雅利安人的結(jié)合有悖他所奉的鐵律,更違抗他信仰的旨意,可那又怎么樣?
現(xiàn)在,他只想把她揉進骨血,他選擇陪著她承擔所有罪孽,也甘愿一同墮入深淵。
男人挺身貫穿到底。
“啊!”
這一下又兇又狠,直撞進了宮口去,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去,gaochao里的女孩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張著小口喘息著,報復(fù)似的,那里也正拼命絞著他。
極致包裹激得男人悶哼,他咬上女孩脖頸,只那一下就破了個鮮紅的小口子。
疼啊…眼淚霎時流出來了,俞琬感覺自己的靈魂連同肉體一并都要被他給鑿穿了。
還沒等她緩過來,男人就掀起新一輪頂弄,與此同時,修長手指尋到她的花核,揉按拍打,逼得她又戰(zhàn)栗起來。
“嗚嗚…”又一股蜜液不聽話地涌出來。
男人退開了些,垂眸掃了眼結(jié)合處的泥濘,俯身湊近她耳垂,字字惡劣,“小淑女,你把我全澆透了。”
女孩現(xiàn)在難堪得整個人都蜷起來了,指甲把男人脊背摳出了好幾條血印子。
“嘶…”疼痛助長掠奪欲,男人深吸口氣,開始以更兇悍的節(jié)奏搗弄起來。
“慢一點…不要了。”女孩快喘不過氣來了,受不住地搖頭。
慢?可她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
“乖,你想要的。”
四柱床幔劇烈搖晃,汗水順著男人賁張的肌肉滾落下來。俞琬覺得自己也要被他的汗水燙融化了,可每一次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又會慢下來,用唇舌撫慰她肌膚,直到她嗚咽著求他,才給予她更兇狠的滿足。
他要讓她記住,只有誰能把她送向云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