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武裝黨衛軍,今天又正好在華沙城里,不是他那位老朋友還能是誰?
而這復活節兔子應該就是被克萊恩藏得極好的美人兒了。
不是德國人,不是法國人,不是波蘭人,沒想到是個東方女人。只是不知道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我們要給女士們留點相處時間?!?/p>
面上,君舍并沒有對這位小女士表現出任何好奇,連帶的讓那幾個警衛也一起出來。
他瞇眼在裁縫鋪的屋檐下點上一根香煙,看著漸漸弱下來的雨勢。
而索菲亞則心領神會,十分貼心地讓一旁的學徒給女孩端了一杯熱可可——這在戰爭時期可是招待貴客的緊俏貨,老裁縫也趕忙為女孩奉上毛毯——即使她幾乎沒被淋shi。
對于這種納粹高官和他們情婦之間的談話,無論是裁縫還是學徒,都學會了不說多做。
“華沙的天氣就是這樣,像女孩子的臉?!彼鞣苼喦擅畹霓D換話題,她拉著俞琬來看自己新做的雪紡絲綢連衣裙。
奢侈、嬌嗔、嫵媚,但不知道為什么,俞琬覺得和這位紅衣姐姐天然地親和。
“裁縫說這是意大利科莫來的料子,可我總覺得不如里昂的好,要我說啊,東方絲綢更細膩,可惜沒貨?!?/p>
“為什么沒貨呢?”俞琬摸著這面料,覺得確實不如自己小時候穿的蘇繡睡衣柔軟。
“聽說遠東那邊也在打仗,裁縫都找不到進貨商?!彼鞣苼喺f道。“不過退而求其次,我已經讓他幫我聯系了幾家里昂的絲綢商人,法國貨也是‘不錯’的,您說對嗎?”
最后這句話,金發美人將頭轉向帶著金絲眼鏡的老人。
老人趕忙解釋,說已經有很多貴客在詢問中國絲綢,他也一直試圖聯系瑞士和法國的亞洲貿易商人,如果能找到,會第一時間先通知尊貴的女士。
他說完才想到這里就坐著位東方女子,如果不是中國人那就是日本人了,在日本人面前稱贊中國絲綢似乎不太禮貌。趕緊加了一句?!鞍。瑬|方絲綢?!?/p>
“中國絲綢”“進貨商“…巴黎那邊接頭人的電信地址也正是個叫ciét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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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g的華人絲綢商行——老裁縫既有權限聯系外國絲綢商人,那是否也可以聯系到那個地址呢?
俞琬腦子里正天人交戰,就聽到門外一陣車聲,她趕緊跑到門外,正是克萊恩穿著一身灰綠色軍服打開車門過來,她起身過去緊緊攥住他的手。
周末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