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她仰起頭,更緊地攥住他衣角,語氣罕見地嚴肅了,“我有權決定接診誰!”
克萊恩的背影僵了一瞬,指間的香煙燃到盡頭,煙灰搖搖欲墜,而窗外是雨點密集拍打玻璃的聲音。
“不是監視,是保護。”
保護?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他自己都知道這是個蹩腳的謊言。但該死的,他需要這個借口——需要確保那個金發混蛋再也不能用那些小把戲接近她,再也不能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俞琬的目光落在克萊恩微顫的指節上,突然松開了他的衣角。
強硬只會讓這個德國人更固執。
“赫爾曼。”她攔在他面前。
克萊恩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她又在這樣看他了——專注的、溫柔的,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莫名覺得xiong口那股郁結的悶氣消散了些,這讓他想起華沙初見那個雪夜,她也是這樣,替他處理完傷口后,就這樣定定望著他。
“你贏了,”她說,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來,“白天也是。”
克萊恩怔住了。
贏了?是啊,他確實贏了。那個金發混蛋被他揍得嘴角流血,像只喪家犬一樣灰溜溜地離開。但為什么他還是覺得不夠?他贏了,可為什么xiong口那股火還是燒得他喉嚨發緊?
她閉上眼睛,踮起腳尖,攀著他肩膀吻在他唇角。這個吻很輕,像雪花落在皮膚上,轉瞬即逝的涼意后是他被瞬間點燃的溫度。
“這樣夠了嗎?”
她就像聽到他心里想什么似的,撫摩著她緊繃的背肌,像安撫一頭應激的獸:“誰是我的病人都不妨礙我是你的,所以,別派人過來,好嗎?”
克萊恩的呼吸驟然加重了些,那就,證明給我看。
他沒有回答,只是將她拉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軍裝上的銅紐扣硌得她生疼,可他的懷抱又燙得讓她發軟。他的下巴抵在她頸窩,呼吸間全是她的玫瑰香,混著一絲消毒水味——這消毒水味又讓他想起了那個混蛋曾經霸占了女孩的診療床。
他當然知道她在討好他,但不夠,他要的不僅僅是白天的勝利,他贏了,可補償不止這個吻,怎么夠呢?他要的是——
“知道我當時想干什么嗎?”他湊近她,滿意地看到她耳垂立刻泛了紅,“想把你按在這張診療床上。”讓我的氣味蓋過所有痕跡。
不論是約阿希姆,還是什么約瑟夫約翰尼斯,他要讓她即使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每次在這張床上接診病人都。
男人的深金頭發垂在額前,他單膝壓上來,診療床立刻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這是她平時用來工作的床,是來給病人診斷,包扎,縫合的床,可他現在卻想和她在這里干那種事。
女孩羞得轉過頭去,又被克萊恩掐著下巴轉過來。
指腹順著脖頸下滑,挑開她的居家服,接著就和野獸般啃上來,女孩驚喘地揪住他的shi頭發,這反映不知為何取悅了男人,他低笑著用德語說了句什么,滾燙的唇覆上她的xiong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