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忍不住夾腿,花穴像無數(shù)張小嘴把小克萊恩吸住。
男人又被她勒出一陣射意,他仰頭深吸一口氣,喉結滾動,汗shi的金頭發(fā)全都垂到了額上。
“啊赫爾曼…不要…嗯唔…”
最后一下,正正揉打在yindi上,男人再側身用力往那一鑿,內(nèi)外兩個敏感點的雙重刺激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女孩崩潰般嬌吟一聲,渾身顫抖著,軟趴趴地癱在了床上。
克萊恩低頭一看,一大股水液又淅淅瀝瀝噴在他們的結合處。
“赫爾曼…你親親我。”女孩整個人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劇烈喘息著,她還沒從gaochao里緩過勁來,虛弱地哽咽著。
男人心頭空落似乎從女孩對自己誠實的身體反應里得到了填補,他溫柔地把她翻過來,開始虔誠地用唇舌親吻她的眼瞼。“看著我。”
吮吻一寸寸從眼瞼到鼻尖,又從鼻尖到紅腫破口的唇瓣,帶著點討好帶著點歉意似的。下面也用著女孩可以適應的節(jié)奏,有力律動。
接下來的xingai變得綿長而溫柔。
他舔去她頸間的汗珠,吮吸她手腕內(nèi)側的淡青色血管,下身卻固執(zhí)地占有著她。
“嗯…嗯…唔…”
寬闊的棕黑色調(diào)臥室里,空氣里彌漫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回蕩著大床撞向墻壁那如暗流拍打礁石的聲音,女孩的shenyin聲,隨著她身上人的動作一陣一陣從不停歇。
克萊恩的喘息越來越重,掌心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更深地釘向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細碎的一聲聲shenyin在某個時刻拔高成了一聲驚喘,隨著一記加重力道的頂弄,女孩的指甲劃破了他后背的舊傷疤。疼痛讓他溢出低笑,報復性咬住她的乳尖,同時胯部猛得一沉。
“啊——!”
男人悶哼著將俞琬死死摟緊懷里,與它十指交纏,在shejing的時刻,他含住她挺立的紅櫻,舌尖頂著那點嫣紅反復蹂躪。
極致快感的浪潮逐漸退去時,他仍不肯推出,反而更深地楔入,直到最后一絲白濁都在她花穴的吸吮里烙在她深處,才喘息著封住她的唇。
在女孩幾乎沉溺在男人的吻里時,她被他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他半跪著,壓著她滿是他痕跡的胴體,再次進入了她。
窗外,巡邏士兵的軍靴正碾過鵝卵石路面,而屋內(nèi),月光透過窗簾,照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他的堅實身體包裹著她,她的柔軟內(nèi)里包含著他,律動毫無止歇。
就在今夜,黨衛(wèi)軍最年輕的上校指揮官第一次感覺到一種自己可能會失去她的深層次恐懼。
這種恐懼只能在一次次進入她的身體,一次次射進她的子宮后,從生理心理的雙重快感里得到少許安慰。
他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確認,此刻她的顫抖、喘息、她身體最隱秘柔軟的地方,全都屬于她。也只有他們彼此,能互相給予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盡興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