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不像。
“嘿,說話呀!”托爾布拍了拍男人臂膀,莫不是這個巴黎著名的花花公子又看上了朋友的女人?
收回思緒,君舍啜飲一口香檳,只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沒否認就代表肯定了,而且看來他還絲毫不驚訝,托爾布和魏特曼不禁又對這幫蓋世太保多了層敬畏。對這群躲在暗處的禿鷲來說,沒有人——哪怕是黨衛軍能保留住秘密。
“老兄,干嘛偷偷摸摸呢?”君舍又恢復了那種對萬事毫不在意的語氣。“不如我帶你們去認識一下。”
“哦,真是巧遇?!?/p>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對俞琬來說,即使是在如此熱鬧的場合,聽到她永遠忘不掉的輕佻音調,仍讓她渾身緊了緊。
在歌劇院,在行刑場,他就是這樣,閑適得仿佛在侍弄花草,卻把人心玩轉于股掌而踐踏于腳下。前一秒把人的舌頭和耳朵割下,下一秒還能優雅地擦手,再喝一口熱茶。
特別是,他在她這還多了一層身份——隨時可能抓捕她這個“兇犯”的蓋世太保負責人。
她太傻了,怎么之前就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他呢?
俞琬能感覺克萊恩的手臂在她腰間收緊了。
所幸,在男人們互行納粹禮,又對這位東方美人行了吻手禮后,克萊恩就一直以保護的姿勢攬著她,也擋住那些讓她不甚舒服的目光。
還沒等這位蓋世太保頭子徐徐引導,魏特曼就徑直問了起來:“赫爾曼,這位是?”
“她是我女朋友?!彼牭剿f。
女朋友,而不是女伴,君舍玩味著這個詞,心中有驚異又有諷刺,這才和法國女人打得火熱沒多久,這就又和人鄭重其事介紹起正牌東方女友來。
五個人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起來。
尤其是其中兩個男人曾因在場的這個女人大打出手,而在場的這個女人,實際上是其中一個男人四處搜尋的犯罪嫌疑人的時候。
“小女士,幾個月不見,您的氣色更好了。巴黎的生活還適應嗎?”就在大家陷入一陣沉寂的時候,俞琬聽到那個散漫聲音。
她抬起頭正撞到那雙鷹隼般的棕眼睛里,心下猛得一抖,她知道克萊恩會幫她擋下話頭,但理智告訴她,此刻沉默會顯得可疑。
俞琬點點頭:“巴黎很美,赫爾曼也很照顧我?!?/p>
她一緊張,就會把習慣性掐進掌心的小手藏在手包下。
可這樣的小動作,在一個資深秘密警察看來實在太過明顯了。
作者的話:
今天頭有點疼,情緒也莫名低落,寫的時候總是刪刪改改…
我不是職業寫手,寫這本書純粹是因為心里有個故事非講不可,小情迷沒拿過推薦位,一個月潛力新書期過了之后收藏就是一個一個這樣靠自來水漲起來的,有時候一整天也只能漲一兩個,可還是會忍不住刷新后臺,盯著那幾個數字發呆。
或許是因為從動筆的那天起,我就想好了——因為能力和精力有限,這會是我寫得不夠好……我下次努力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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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非職業但超認真的禿頭碼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