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閉上眼。他說道,聲音暗啞。
當俞琬顫著眼睫服從時,他終于在暮色中吻住她,這個吻像他們剛彈奏的曲子,起初是克制的柔板,漸變成熾熱的快板,她呼吸里全是他的氣息。
他忽然托著她腰肢把她從琴凳上抱到自己腿間,突如其來的騰空感讓女孩輕呼出聲,她小手一撐,按響了背后的琴鍵,發(fā)出一聲像小貓叫似的高音。
“噓…”克萊恩低笑,含住她耳垂,大手卻引導著她指尖回到琴鍵。“貝多芬可沒教過你這樣彈和弦。”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指根,與它們交纏,又突然帶著一起按下來,不和諧的音符震顫,恰如他們此刻紊亂的呼吸。
下一秒,克萊恩的舌尖就又撬開了她齒關,落日西斜,一束余暉正好斜斜打在女孩的下頜與鎖骨上,男人的吻沿著這條金色軌跡蜿蜒而下,來到了她柔膩凝白的飽滿,輾轉、吮吸、挑逗。
他在她腰窩敏感處撫摸的大手,也和他唇舌一樣,在她身上靈活地作著亂點著火,像是也把她的身體也當成了黑白鍵。
蕾絲連衣裙落在地上,接著是xiong衣,就在男人挺身而入的瞬間,她被帶著往后一撞,隨著一聲嬌吟,琴鍵也嘩啦一下發(fā)出一串厚重的滑音。
他喘息著帶她彈奏這段獨屬于他們的樂章,急風驟雨般的旋律里,古老的鋼琴隨著激烈動作發(fā)出類似于控訴般的嗡響。
“啊,疼!”當俞琬的后腰在男人的動作里抵在到琴譜架上時,他刻意放緩了節(jié)奏,大手墊在她與鋼琴之間。月亮升起來了,傾瀉在女孩被男人進出的巨物剮蹭碾磨得一陣陣戰(zhàn)栗的胴體上。
“赫爾曼…”在最高峰之前的滅頂浪潮里,她帶著哭腔的shenyin被他用唇封緘,克萊恩沉沉喘息著,握住她的手,疾速聳動著腰胯做著沖刺。
他站起身,托著她的臀將她放在琴鍵上,在最后一下深入時,低音區(qū)發(fā)出一聲綿長得近乎痛苦的嗡鳴,而整個鋼琴都得被往后撞得沉頓共振。
俞琬感覺那一下,整個人都好像被男人頂到云端里去了。
克萊恩坐回了琴凳,把已經脫了力的女孩抱在懷里。他的分身還在她里面抖動著,白濁擊打著宮腔,而她眼神迷離,還沉浸在gaochao的余韻里,月光撒在他軍裝半敞的xiong膛,也照亮她睫毛上的淚珠,他吻去那咸澀,與她十指相扣。
這也是他們的四手聯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