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直接開口,曦臣哥會相信我,還是金光瑤,恐怕還沒有等我把證據(jù)拿出來,就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吧!”
對于金光瑤的手段,這么多年藍曦臣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他聶懷桑并非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他比任何人看得要明白,看得要清楚很多,金光瑤這個人,可以說是,未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擋他路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我怎么……”
“你不會嗎?當年亂葬崗之后,明明含光君口中已經(jīng)言明了事情有變,可你不還是被金光瑤三言兩語的話,輕輕的揭過了所有?”
藍曦臣并沒有言盡口中的話,就再次的被聶懷桑打斷,那時候的事情,他可是歷歷在目的,在藍啟仁前往亂葬崗帶回藍忘機的時候,他與藍曦臣,金光瑤,甚至是他大哥,都在場,不管是非黑白,魏無羨已經(jīng)墜下了懸崖,可藍忘機還是為了他發(fā)聲,直言窮奇道的事情并非這么簡單,只是可惜了
藍忘機眼簾低垂,那時候魏無羨身隕不夜天,他不愿意回想曾經(jīng)的那一幕,對于聶懷桑的話,也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筆直的站立著
藍曦臣腳步不自覺的顫動著,聲音已然帶著顫動,“那時候,因為亂葬崗之事,叔父大怒,我怕忘機……”
“可你也明白,在含光君的心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就好像晴天霹靂一般,藍曦臣好像從來都沒有看透過,沒有明白過面前這個一直喚他曦臣哥的人,從少年,到如今,他心中知曉的,似乎比想象的,還要多得多
魏無羨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恍惚了心神,自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在藍忘機身上體現(xiàn)出來,這太讓人難以接受與置信了
可冥冥之中,在靜室門外,藍曦臣與他啊說過的那些話,又緩而入耳,聲聲句句再次的襲入心底,那是藍忘機本不應該承受的傷痛,要不是因為他,藍忘機何以至此會受到那樣的處罰
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竹笛,但指尖接連的顫動,示意著他,這并不是可以逃避就解決的事情,是他要面對的過往,面對的現(xiàn)實,根本就無從逃避
“窮奇道……”藍曦臣聲音輕顫,緩緩的開口,“忘機,當年……”
藍忘機并不想看到兄長的這般神情,但想到那時候的事情,加上現(xiàn)在的局勢,低沉到
“那時候,溫寧所言,在窮奇道,他聽到了兩處笛音”
“兩處笛音?”
江澄震驚,“所以那時候,并非只有魏無羨一人”
“所以溫寧才會失控,誤殺了金子軒”
聶懷桑開口解釋出了那時候不為人知的真相,并非是魏無羨的笛音使溫寧失控,殺害了金子軒
人不散9
觀音廟忘羨聽墻角,私設
“這個人,應該就是秣陵蘇氏的宗主,蘇涉”
魏無羨直言,在亂葬崗之時,他就已經(jīng)懷疑了此人,畢竟此人精通藍氏的音律,而且是金光瑤的得力下屬
“通過亂魄抄改變了魏兄笛音,以此殺害了金子軒與金子勛”聶懷桑冷笑,那時候恐怕沒有人想到,金子軒與金子勛的是,最大的受益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