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下自己,誰要帶自己走?
白總別她的動作逗笑了,“不是我,是我找了別人,金總多少會給面子,放心吧啊。”
趙文靜半信半疑,隨后想起江南煙的話,白總只要辦事,還是靠譜的。
沒過多久,金總回來了,本來稀疏的頭發(fā)經(jīng)過水洗之后,就變得更加少了。
金總還沒這么狼狽過,他今天都不打算放過趙文靜。
自己誰的面子都不給。
他剛走過去,趙文靜就道,“你要是再靠近,我就繼續(xù)扔?xùn)|西了。”
金總也不偽裝了,“你扔啊,我看這桌子的東西你能扔完嗎?”
趙文靜真的聽從了他的意見,瞬間,房間的聲響鬧得很大。
盤子碎了一地,白總捂著臉,感覺頭疼,這個性格就不要出來做生意了吧。
原本可以不鬧的這么僵的。
等趙文靜還想拿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子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扔的了。
金總陰下臉來,“繼續(xù)啊。”
趙文靜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他越靠越近,幾乎把趙文靜逼到了角落里。
趙文靜心跳越來越快,隨后余光瞥到了不遠(yuǎn)處的椅子,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要是再逼近,自己就用椅子把他腦袋給砸開花。
正要把這個想法實施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金總。”
眾人都向門口看去,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發(fā)長長的男人站在門口。
說是男人有點過了,因為他很年輕,上面是黑皮衣,下面是牛仔褲,有種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杏X。
頂多22歲,以趙文靜的判斷看。
金總停下了動作,瞇起眼睛問道,“沈總?”
他爸爸做生意,機遇好,屬于是兩年之內(nèi)暴富的,連帶著一家人雞犬升天。
沈奕飛是他唯一的兒子,長得那叫一個帥氣,不過,壞毛病也不少,都看在他爸爸的面子上不計較。
在自己印象中,他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啊?
白總也是納悶了,自己明明是給張家和打的電話啊。
來的怎么是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