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哪肯挨打,直接把她推到地上。
她的身體狠狠的被摔疼了,這個狗男人,他竟然敢這么對自己?
半夜十點多,工廠基本上都下班了。
周月進來了,她拿著一個小的手電筒進入了江南煙的辦公室。
那個扣子放哪里了呢?
她翻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到底在哪呢?
房間漆黑一片,她硬是找的滿頭汗。
正想著,要不要用許蘇給她的鑰匙開門,就聽到一個聲音道,“你找什么呢?我幫你找找啊。”
周月嚇了一跳,跌倒在地上。
房間的燈亮了起來,她看到了江南煙的臉。
江南煙起初還不確定她會不會來?現在是自己高估她了。
“你怎么在這?”周月問道。
江南煙起身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這是我的辦公室啊,你怎么在這?”
隨后,她看到了周月手上的鑰匙,“就是用這個開的嗎?”
周月連忙收回去,“我沒有,我只是想來看看。”
江南煙見她還不知道時態的嚴重性,道,“看來你還是不說實話啊,沒關系,最晚明天,你肯定是要在警局過的。”
周月站起來道,“你有什么證據報警?”
江南煙指了指頭頂上的攝像頭,“就憑這個,你真當我沒有防備?發現的那天就連夜按上了,不過你離職了,不知道而已。”
周月眉頭緊鎖,“反正我沒有偷印章。”
江南煙笑笑,“這話你去跟警察解釋吧。”
等到警察到的時候,她還是不太相信,堅持認為是江南煙跟自己下套。
“你陷害我,江南煙。”
江南煙想了想,自己要去準備下一個麻煩了。
對于許蘇,她一點證據都沒有,錄音也聽不出來什么。
讓自己損失了那么多錢,自己不會讓他過這個好年的。
次日,趙青松送來7萬塊錢。
“這是我能湊到的最多的錢了,多了真的沒有了。”他還去銀行貸款了,不過銀行給他貸款的比較少。
江南煙看了看錢,“好,我知道了。剩下的錢就從你之后的工資扣吧。”
趙青松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