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蓋的章?
“這是誰蓋的章?”趙青松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我和文靜都沒蓋章,我今天才來到這。難道不是你嗎?”江南煙冷冷的盯著他。
趙青松比她們還著急,“不是啊,我怎么會蓋章啊?都是文靜蓋章,再說了,我只是簽字。我雖然喝酒了,但是我記憶里都沒蓋章。”
“那就奇怪了,誰蓋的章?”趙文靜道。
江南煙努力壓制著怒氣,“先別說這個事情了,趕緊跟那邊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撤銷合同?”
她剛才看了違約金,高的離譜。
基本上是和出售的價格差不多了,賠也賠不起,做也不能做。
她看了下印章放著的抽屜,抽屜好好的,印章也好好的,這就奇了怪了。
趙青松撥打那邊的電話,那邊原先還好聲好氣的說話,一提到合同完全沒有余地。
“我們是生意人,你既然做不了,那就賠違約金。到時候我們也好說,要是賠不了,你們就做,我反正是不會銷毀合同的。你們的章都蓋上去了,我們當然是要按照合同來。”
江南煙捕捉到重點詞,“他是什么時候拿走的合同?”
應該是有人接待啊?
趙文靜也沒見到人?
還是說昨天晚上就蓋上了?
“昨天他拿走的合同。”
那就是了,“行,昨天有誰出入辦公室?尤其是在你回來的時候?”
他昨天參加了飯局,應該很晚才回來。
“當時我沒見到誰,我也沒蓋章,我就把合同放在了桌子上,還掛上了門。”
江南煙垂下眼,“趙青松,你知不知道我們過兩天就要發工資了?工廠的賬上那些錢要是動了,之后我們的報銷什么的,還有我們進貨都會扣扣索索的。”
“這個合同有問題啊,當時你怎么沒看出來?不是你簽的字?不是你按的手印?”
要是沒有那個手印的話,其他什么都好說。
直接說趙青松已經被開除了,什么事情就都好了。
但是,現在有公章,即使是自己再能說,也無濟于事。
她想了想,這人肯定是之前就盯上自己了,趁自己走了,才會趕緊下套。
不行啊,要找人調和啊。
自己人微言輕,沒有什么人脈,但是找個高地位的不知道能不能行?
趙青松不說話,江南煙越看他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