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事情只要有利益,他都能笑臉相迎,不過背后的壞事他沒少做。
這女的有個性,他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呢。
這越發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怎么什么樣的美女任潮生都能找到?
“是你讓人開車撞的我?”江南煙問道。
武冬名只是笑笑,“是我又怎么樣?反正不是我親自動的手,和我有什么關系?”
他完全可以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
江南煙思索了下,他肯定是早就想整任潮生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他抓自己來,是拿自己威脅任潮生?
想到這,她劇烈的掙扎起來,“放開我。”
任潮生要是真的因為自己被威脅,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按住她,人一會就來了,可別出什么幺蛾子。”武冬名囑咐道。
肩膀上的手更重了,江南煙額頭上冒出了汗,都沒有掙扎掉。
這時,李松走了進來,“電話我已經打了,現在人應該已經來了。”
見到裹成豬頭的李松,江南煙的腦回路有點宕機,但是她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他們肯定早就計劃好了,武冬名出主意,李松負責實施。
李松肯定是記恨著當時拿到他的股份和打了他兩拳。
李松現在這樣,鼻梁肯定是被打斷了,任潮生當時一點都沒有留情面。
想起前幾天組長鬧bagong的事情,她眉頭緊鎖,總算是想通了,為什么他們會那么有組織的去要股份。
就是因為背后有人挑唆。
要是任潮生真的給了股份,那他手里的股份就會減少,從而減少話語權。
要是任潮生把所有的股份全都收回來,底下的組長肯定不愿意,甚至會再次鬧事。
她現在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既然這么費盡心機的把自己抓來,肯定是想讓任潮生破財。
任潮生為了工廠,已經投進去了幾百萬了,要是再損失錢……
江南煙質問道,“綁人是犯法的,嚴重的話是要槍斃的,難道你們想做一輩子的牢嗎?”
武冬名轉過頭,“江小姐,我勸你最好安靜一點,不然我可不保證,李松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江南煙轉向李松,“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但是你也從廠子里轉走了不少錢,再怎么著都應該夠了吧?任潮生也沒有過多追究,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手里面應該還有存款,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不報警,還會給你補償。”
見李松不相信,她繼續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總要相信錢吧,到時候你進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呢?你的妻子和你孩子又怎么辦呢?”
李松的眼神變得可怕起來,“別跟我提什么老婆,我老婆看我沒錢跑了。”
江南煙眨了眨眼,完了,說到痛處了。
正想換個方向繼續勸,李松就惡狠狠地道,“你要是再說話,我就劃花你的臉。”
江南煙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這人怎么油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