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可逾越的天塹,在他這里根本不存在!
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情?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種新的文學體裁,圣意認還是不認!
林蘇提起寶筆,開寫: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寶紙之上,墨跡流光,但這只是寶紙的本來顏色,連浮光都沒有一道。
林佳良的衣服都被他抓破了,心頭一點點發涼。
完了,圣意不認!
圣意不認這種體裁,所以,帶有圣人意志的寶紙,直接將這詩打入草詩之列,不賜光芒。
林蘇自己其實也有點納悶。
靠,連白光都沒有,圣人老頭們,你們真不怕蘇老先生跳起來打你們的膝蓋?
管他,繼續:“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消,多情卻被無情惱!”
林佳良長長嘆息:“三弟,這首詩雖說不合韻律,但如此清新脫俗,別致無雙,怎么偏偏就……”
“二哥,我不把它叫詩,我稱它為詞!詞牌名為蝶戀花。”
話音一落,大地突然猛地一震!
晴空萬里之中,一道金光陡然亮起,橫貫長空,與此同時,林佳良手中的詩稿光芒四射,七彩霞光映照得江灘一片迷蒙。
虛空之中的金光大道上,出現一行大字:
蝶戀花白芨原,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圣樂響起:文路之上,再開新門,命名為:詞,開山詞牌:蝶戀花。
林蘇嘴巴張得老大,林佳良猛地跪下,雙手托起手中的詞稿,淚水奔流。
長空萬里,圣音瞬間傳遍九國十三洲……
一座大山之巔,兩人對弈,其中一人,正是鄧先楚。
他霍然抬頭,仰望天空……
“蝶戀花白芨原,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喀地一聲,他指尖的棋子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