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娉緊張地看著她的動作,
眼神都不敢移開一瞬,惹得魏珩在一旁發出了冷笑。
不過她現在懶得搭理,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女郎中先為陳末娉把脈,
又將碎碗中剩下的藥湯捻開聞了聞,才朝陳末娉道:“夫人,
這避子湯功效確實不短,但您并不必用避子湯?!?/p>
她看了一旁冷著臉的魏珩一眼,
接著朝榻上的女子道:“您小日子過了不久,此時本就難以懷孕,加之您氣血未通,懷孕可能更是一降再降,
不必擔憂?!?/p>
陳末娉聽了后,
長出了一口氣,
完全沒有留意到一旁,
臉色更加不好的魏珩。
她撓了撓頭,斟酌了一會兒:“您的意思是,就算我不喝避子湯,
不用嗯,其他旁的辦法,
也不用擔心懷孕,
是不是?”
“倒也不能這么說。”
女郎中其實有些弄不明白,
明明是一對好好的夫妻,為何不但不打算要孩子,
現在還刻意要避子?
“還是同上次說的一般,您是不易懷孕,但不是不能懷孕,若是機緣湊巧,
保不齊便能喜得麟兒?!?/p>
“哦?!?/p>
陳末娉聽了這話,不但不高興,還有些遺憾。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她還是得小心注意著嗎。
避子藥就算再溫和,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傷身,所以不能常喝,必須得用羊腸魚泡等物。
可是
陳末娉咬住唇,忍不住回憶了一下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