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男人望向窗外,
檐角下的銅鈴被風吹得盤旋不停。
他的聲音似乎也被風吹過,極輕極輕:“能用便是能用,不能便是不能,
我已經不打算再騙她任何事。”
魏丁聽見了男人的話,沉默下來,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銅鈴晃來晃去,
翻轉不停,
也不知要被這過早來臨的春風吹到何處。
“就是這些箱籠嗎?多謝多謝。”
陳末娉見到來人,急忙道謝,
朝玉琳揮了揮手。
玉琳如今已經能夠明白大多數自家夫人的意思,連忙上前,朝送東西的人塞出兩個荷包。
見狀,陳末娉笑道:“多謝二位,
這么些東西,送一趟來不容易。侯爺還在養傷,恕我們招待不周,這點心意,就當是招待二位喝酒了。”
無論是送什么上門,主家肯定都要給些車馬錢招待招待,更別說是這么貴重的東西。
可話音未落,來人就將荷包又塞回了玉琳手里,堅決道:“夫人,這是我們份內之事,怎可再要賞錢?恕我二人難以從命。”
說著,兩人竟是轉過身子,大踏步便要離開,陳末娉忙喚人上去拉都拉不住,只片刻功夫,他們便出了府門。
玉琳握著沒送出去的荷包,看向女子:“夫人,這該如何是好?”
“二位說不要,那便不要吧,許是與侯爺感情甚好呢。”
這種情況盡管少見,但迎來送往的多了,也知道不算稀奇。
陳末娉轉身,讓府中侍從將箱籠都抬到庫房去,等她派人一一點過之后再讓人把其他人的東西送回。
做完這些,她又回頭,瞧了一眼適才那兩人離開的方向。
“真是怪了,當面瞧不覺得,但看那背影,怎么覺得有些眼熟呢。”
陳末娉喃喃自語:“難不成是我去大理寺時見過他們?”
“夫人,怎么了?”
看女子望著出府的方向發呆,玉琳指揮其他人把箱籠都抬走后,出聲詢問。
“無事,一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