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男人意有所指:“可睡房的花便是你養的,開得極艷。”
“睡房什么……”
陳末娉正想問他自己什么時候養了花,忽地想起了什么,臉色瞬間漲紅:“你又亂說話!這個壞人!”
魏珩沒有應聲,只是俯身將她抱起,重新帶回榻上,身體力行地告訴女子,他有沒有亂說話。
胡天胡地了一晚上,在男人大力的沖擊中,陳末娉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最后自己又哭又喊,他才勉強放過了自己。
這種情況下,她自然完全不記得,要問魏珩什么事。
直到
初遇
先前已經銷聲匿跡的那顆不信任的……
陳末娉接過玉琳手中的玉簪,
握在手中瞧了片刻,心內茫然,又看向玉琳:“是不是昨日侯爺拿回來給我那支?不小心落縫隙里了?”
“肯定不是。”
玉琳干脆道:“昨日您拿到時我就幫您收起來放在妝奩里了,
您瞧。”
說著,玉琳再次走到梳妝臺前,
打開妝奩匣子,從中摸出另一根玉簪來,
遞給陳末娉。
女子望著手中極為相似的兩根玉簪,咬住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簪頭兩朵極為相似的凌霄花看。
昨日單獨瞧的時候還不知道,可是今日兩支混在一處時,
新舊分明,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兩支玉簪,
絕對不是同一時候的。
她可以肯定,當年爹娘只給自己打了一支,這另外一支,
也就是魏珩昨日拿回來的新的,肯定不是她的東西。
陳末娉深吸一口氣,
只覺得腦子再次混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