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過身子看著男人,氣道:
“你什么意思?是覺得我同晉王爺之間有什么……”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人一把吻住。
女子正在生氣,怎么可能接受他親自己,硬是緊緊閉著嘴,不讓面前的男人再占到分毫便宜。
魏珩輾轉(zhuǎn)了片刻發(fā)現(xiàn)無法,只得放開了女子。
放開的一瞬間,陳末娉便氣道:“你有病吧!說著說著就動嘴,是以為靠親我就能解決所有麻煩嗎?你這到底是壓制我的情緒還是只是想堵住我的嘴?”
魏珩默然不語,想去牽她的手,可剛剛碰到女子的肌膚,便被她一把甩開:“別碰我。”
她一時半會兒真的不想看見這男人了,轉(zhuǎn)身把他往門外推:“不準進我屋,你去書房睡!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
她把魏珩推了出去,也不看他,自顧自地去浴房沐浴,然后更衣上榻。
魏珩初時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后面便按照她的要求,去了書房待著。
陳末娉用完晚飯,看著空空蕩蕩的床榻,有些茫然,可一想到這男人傍晚時說的話,又有些生氣。
他說旁人也就罷了,興許她還為這件事開心一下,覺得這男人終于有了吃醋的意識,可她明明和晉王爺完全不熟悉,晉王爺身份又特殊,他這般說她,豈不是暗示她有攀龍附鳳的心思?
當然,從他的語氣中倒也聽不出來這一層,只是她一聯(lián)系到此處,就覺得格外生氣。
明明才親口同他說了,一定會好好信任他的,結(jié)果沒過幾日,他先懷疑起自己了。
算了,先冷他一晚再說。
陳末娉這般想著,也不派人去書房瞧他,自行拉上錦被,閉眼睡覺。
她的氣性來得快去得也快,次日醒來時,差點就已經(jīng)忘記,昨日是為什么生氣的。
尤其是玉琳給她提過來一籃城東孟家的蟹黃包,還有她最愛吃的城南的一家湯汁排骨時,她什么氣性都消了。
“侯爺呢?”
“侯爺一早就騎馬出去給您買這些吃食,眼下剛趕去衙門上值。”
哦對,他已經(jīng)開始上值了。
玉琳又補充道:“侯爺行得太急,雖然給您拿來了早飯,可他自己還沒用便走了。”"